“杰尔宾特和北欧有联系吗？”周洛阳又问。
林狄听到这毫无前因后果
话，先是
怔，却没有追问，说道：“也许？杰尔宾特背靠高加索山，面朝卡斯皮亚海，是曾经俄罗斯与鞑靼战略要地。从公元三世纪起，东南欧、西欧、北欧货物都在那里中转过。”
“‘杰尔宾特’意思在俄语中就是‘铁门’。”丹尼尔抬起头，朝周洛阳字正腔圆地解释道。
“嗯，知道
，谢谢。”
“哦，”周洛阳点点头，说，“是这样吗，受教。”
这个名字只要用手机查下就知道，但他依旧作出向人请教态度。
“这是……”林狄有点疑惑地看着周洛阳手绘图，上面是三个正方形叠在起，呈现出十二角型图案。
周洛阳说：“这是十二芒星吗？”
林狄迟疑道：“严格说来不算，当然，
们可以把它转化下。”
兵经理……周洛阳猜她想说“门当户对”却觉得不恰当。丹尼尔也不与周洛阳客气，自己戴上手套，请出周洛阳答应送拍两件藏品，拿到茶榻上，放在个红木矮几上细看。
古董店里都有监控，周洛阳也不盯着他，反而陷入沉思。
“是亚太区投资顾问，”林狄看出周洛阳表情，说，“老板有什
疑难想咨询？”
周洛阳：“个小时多少钱？”
林狄笑起来，说：“不用钱，给们找点能充门面藏品就好，正发愁秋拍呢。”
说着她接过笔，扬眉作询问之意，周洛阳点头示意可以画，林狄便画出几条辅助线，连起三个正方形角端点，令它们重新作分割，说：“这样就是个十二芒星。”
周洛阳画，是那块“凡赛堤之眼”表盘。而林狄重新连过线后，出现明显表针。
“三芒星到十二芒星，都有特定含义。”林狄说。
周洛阳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林狄说：“十二芒星在神话传说里，象征绝对规律天星，对应是‘正义’。凡赛堤是正义之神，也许因为这样有所联系？”
周洛阳正色道：“这里能上苏富比藏品倒是没有……不过会为你们留意。话说林小姐，你主研究方向是哪个？”
林狄说：“研究生念亚述史，其他区域，多少有点涉猎，怎？”
周洛阳听到这话，便心中有数，毕竟历史与博物馆学里，不同方向也存在着隔行如隔山情况。
“是高加索区域代……嗯……也许算某个神话传说？”周洛阳重新画图，过去递到林狄面前，说，“这个图案与‘凡赛堤’有什关系吗？”
“凡赛堤，”丹尼尔看眼，说，“斯堪纳维亚地区，北欧神话中正义之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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