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阳没回答,酒意令他心脏跳得有点快。
杜景侧过头,两人脸对脸挨着,谁也没说话,呼吸对方气息。晚上他们都喝爱尔兰朗姆酒,杜景脸上稍微有点发红,周洛阳呼吸则带着覆盆子朗姆酒香甜气息。
落地窗外,映照着宛市璀璨夜景,灯火万盏。
“谢谢你,”周洛阳眼眶发红,说,“杜景,你直是生命里最重要人,不管过去发生什,与你再相见,真是太好。”
杜景没有作声,十秒,二十秒。
不知道该怎去报答他,但旦自己表现出报答情感,杜景定会生气。
杜景似乎感觉到周洛阳在看他,回头,冷漠地瞥他眼。
“怎?”杜景问。
周洛阳脸上带着少许醉意,摇摇头。
杜景打开洗碗机处理完毕,过来沙发前,衬衣还没换下,朝周洛阳说:“往里头挪点。”
半分钟后,他借着酒意,在周洛阳脸上亲下。
周洛阳挪进去,这沙发很大,杜景便也起躺上来,起躺着想事情。
“乐遥好像有心事。”周洛阳说。
杜景答道:“他不想说,你就当不知道。”
周洛阳转头,看着杜景,疑惑道:“该不会是谈恋爱?”
杜景说:“每个人都有青春期,乐遥也不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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