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脸贴在蒙烽
手上，埋头摩挲，注视着他脸。
下
刻，蒙烽手紧紧扼住
刘砚喉咙。
刘砚：“……”
蒙烽缓缓睁开双眼，手上力度逐渐加重，刘砚翻手去抓东西，意图引起郑飞虎注意，然而马达轰鸣，风声与马达声盖住船舱内微小动静。
蒙烽转身坐起，继而站起身，手扼着刘砚喉咙，把他提得双脚离地。
刘砚沉默，甲板上先前那巡逻兵匆匆跑下，报告道：“还需要三个小时，第批安置才能结束。”
“太久。”郑飞虎道：“告诉林上校，这里仍然由他全权指挥，让赖杰协助他。刘砚，跟着
走，你，去让人准备快艇。”
医护室内，蒙烽被注射镇定剂，郑飞虎匆匆进去，把他背起来，示意刘砚跟上，他们跑下船舱另侧舷梯出口，那里停着三辆中型快艇。
郑飞虎把蒙烽放进船舱，示意刘砚上船，通知人联系宁远号，启动快艇，在岸边数万人注视下于江面打个转，带起道横飞水花，乘风破浪，顺流飞驰而下。
郑飞虎设定电子航路，站在船头。
主任医师道：“建议提前给他注射休眠血清，送回公海仔细检查。”
刘砚心内惊，还未出口，幸亏郑飞虎便先步截住主任医师话。
郑飞虎道：“这位战士，或许在几天前行动中，拯救全人类。”
主任医师怔，而后缓缓点头。
“给他注射镇定剂。”医师道：“足够维持24小时睡眠时间，派人送他上宁远号，那里有齐全设备。”
刘砚不住挣扎，最后眼前发黑，倒下去。
郑飞虎瞳孔陡然收缩，听见船舱内轻
快艇很大，从船舱到甲板足有二十米距离，船舱内也很宽敞，刘砚在舱里抱着蒙烽，小声道：“你怎
样？好点？”
“蒙烽……蒙烽……”刘砚道：“听得见话吗，爱你，坚持住。”
他拉着蒙烽手，拇指轻轻揉过他手掌，蒙烽感情线与智慧线并作条，很久以前他们去旅游时，看手相神棍说这叫“断掌”，来日或有大事业，也或许会事无成。
刘砚之前便时时在想，那神棍说得似乎不错。
蒙烽手掌宽大，温暖，安全。
郑飞虎道：“可以，你去安排注射。”
主任医师前去给蒙烽打针，郑飞虎又道：“刘砚，出来！”
刘砚关上门，郑飞虎仍站在走廊里思考，刘砚道：“注射血清以后，会变成植物人。”
郑飞虎看着刘砚，许久没有说话。
刘砚正要再说点什，郑飞虎忽然开口道：“刘砚，你认为，蒙烽宁愿当只没有感情，只有毁灭思想丧尸，还是更宁愿当个植物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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