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心想这家伙认错倒也痛快，沉吟片刻，检视地图，寻找其他
出口。
“咱们从这里下去。”刘砚说：“朝北走，找新出口。”
刘砚上前顺着升降梯钢线滑
下去，卓余杭随后跟上，二人落地，下面有个哨亭，哨亭外又站着两名巡逻兵。
这里不简单——刘砚隐约觉得有问题，说不定他们发现
个很重要地方。
昏暗矿洞内两壁亮着电灯，走道尽头哨亭里有名军官，哨亭左边拐角
“不杀他们，等着让他们杀你？”卓余杭察觉到刘砚表情，冷冷道：“别这
愚蠢天真……”
刘砚：“待会他们换班时候惊动其他人，怎办。”
卓余杭眯起眼，刘砚又道：“只要把人引开就能下去。”
卓余杭：“没关系，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
杀，快点进去藏好就行。”
卓余杭仍保留着当杀手时习惯，长驱直入，能放倒全放倒，直接切入目标。快速杀人，几分钟抵达核心，解决问题自然能全身而退。
说话很奇怪，回去最好找个医生看看。”
刘砚：“……”
卓余杭走进矿洞深处，刘砚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他，直到卓余杭示意停步，让他躲进山洞里。
矿洞通道已到尽头，里面是个宽敞临时平台，名士兵拄着枪倚着打盹，另名在铁锅上煮着鱼，他们身后，有个进入更深地下升降机。
刘砚明白，刚刚就是其中名出去黑龙江南岸抓鱼。
刘砚想却依照是赖杰习惯，在敌情未明情况下不能擅自动手，先探清楚大致内容，再交给赖杰，走官方渠道解决。
如今卓余杭不分青红皂白杀人，待会换班执勤时候，别士兵就会发现有人入侵。
刘砚道：“你确认没杀错人？万这些士兵是无辜呢？”
“如果队长打算和俄罗斯人谈判，咱们提前先动手杀他们人，会很麻烦。”
卓余杭不吭声，片刻后答道：“你说对，是错，没考虑到这环。接下来都听你。”
“别说话，小心挨枪子儿。”卓余杭让刘砚躲在山洞里，躬身抽出两把锋利小刀，在指间打个转，刘砚还来不及说话，卓余杭已道灰影般疾射出去！
说时迟那时快，卓余杭扬手，铁锅旁俄罗斯士兵刚转过头，把小刀闪着白光飞来，牢牢穿透他大动脉，那士兵甚至还未吭声便捂着脖侧横倒下去，撞翻铁锅发出声响，惊醒打盹那人，大声喝句俄语端起枪。
卓余杭飞速转身，拈着另把小刀刀锋挥手甩，小刀正中那名士兵喉管。
“出来吧。”卓余杭抽出两把刀，在士兵身上擦拭干净。
刘砚副惨不忍睹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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