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羁
，会做饭，小心眼杀手，刘砚给此人脑门上贴
三个标签。
卓余杭跑得很快，会就没影儿，然而脚印还在，刘砚循着脚印追寻，足足走快半小时，深入山谷腹地。
倏然间卓余杭把捂着刘砚嘴，把他拖到树后，冷冷道：“别添乱。”
刘砚掰开他手，奈何卓余杭手大力气大，捂得他涨红脸，几度快窒息。
远处有两个身穿白色迷彩服士兵彼此交谈，在个山洞外把烟头按熄，走进去。
卓余杭躬身抚平泥土，检视脚印。
刘砚想想，赖杰他们刚离开十个小时，还得天半才能折回。
卓余杭：“车开不进去，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刘砚：“刚才跑过去那个人，不是普通人。”
卓余杭沉吟不语，刘砚道：“他身上穿着防红外线与电波雷达射线隐形服，很有可能是1996年量产KT-197型号俄军野战……”
道：“
从来没有朋友，个也没有，你们是脱胎换骨，投奔飓风队后战友，也是生平认识第批朋友……”
基地车停在原地，刘砚心里和脸上俱是泪流满面，放着现成人不追，卓余杭在这种关键时刻唠唠叨叨，剖析内心。终于觉得，赖杰脾气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。
“对不起，错。”刘砚诚恳道。
卓余杭：“凭什
你道歉就必须原谅你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必须让着你？”
刘砚真有种把所有炸药全填进卓余杭嘴里冲动。
卓余杭撒手，刘砚松口气。
“车呢？！”卓余杭问：“你把车扔着不管？”
刘砚道：“车被锁好藏在树林里，树上作记号，蒙烽他们沿着车轮印找来会发现，把通讯器戴着。”
卓余杭：“让你在车里等，你是不是把话当做……”
刘砚道：“卓兄
卓余杭：“别炫耀，说正题。”
刘砚：“……”
刘砚欲哭无泪道：“只是在推断，他应该还有同伴，如果是俄罗斯军人，怕你有危险。”
卓余杭嗤之以鼻，跳下车去，刘砚心道这家伙真不是个好搭档。
刘砚把车开进树林里，收拾个背包下来，把通讯器别在衣领上，于黑夜里呵出口白茫茫雾气，快步追上卓余杭。
卓余杭说完他长篇大论，终于踩下油门，基地车蹿出去。
“呼叫赖杰，呼叫赖杰……”刘砚挨个启动通讯器，距离都太远。
“呼叫白晓东，呼叫蒙烽……”
没个联系得上。
卓余杭在条路前停下来，开门下车，不远处有个碑，上面刻着三个字：“胭脂沟”。前面没有车路，条曲折羊肠小道通向山里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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