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怕查司令
？”刘砚说：“现在时间很宝贵，有自由
机会，跟着
们走。”
四
刘砚只觉眼前
花，还没看清楚瞬间白晓东已经放倒
两个，紧接着白晓东转身单臂盘，挟着人脑袋撞上墙壁，咚闷响。
刘砚看得下巴掉地。
“咤！”白晓东运气喝出声，最后握着人步枪，侧身借力跃起，连环两脚，把那人踹得直飞出去，沿着楼梯路滚到底，撞得头破血流，昏过去。
刘砚：“……”
白晓东：“好……好。”
匆忙上楼梯声音，刘砚躬身想跑到囚室内侧旁偷袭，却晚步，四名小喽啰跑上第三层楼梯，挡住光线。
糟，刘砚心想，只有等蒙烽解决完背后人回来救。
“把手举起来！”为首人逼近，枪口几乎要抵到白晓东脖颈，冷冷道。
刘砚举起双手。
白晓东道：“……警告你们，别惹啊，别逼动手。”
上去。
蒙烽冲向后，刘砚、白晓东与卓余杭跑向前，刘砚手指甩，手枪在指间打个转，面前又有数人过来，刘砚道：“小心！”
奔跑中白晓东跃而起，卓余杭侧身擦着墙壁斜斜掠，横持AK，砰砰两枪，刘砚反手开枪，冲来三名喽啰瞬间倒地。
刘砚继续奔跑，赞道：“完美！”
走廊尽头越来越近，面前光线亮，回字型监狱楼边缘，刘砚险些收不住脚摔下楼去。卓余杭道：“那边有防火梯！”
刘砚：“你是……大哥，你是民间高手呢。”
白晓东道：“近……近战还可以。太远开枪就不行，有危险。接下来怎办？”
刘砚道：“快，开牢房门！”
刘砚与白晓东分钥匙，挨个打开囚牢门，却没人出来，刘砚跑下楼梯，喊道：“走啊！快啊！别怕！跟着走！”
没人敢下楼，刘砚明白，查龙溪积威日胜，都在害怕。
白晓东脚下左移右移几步，刘砚这才注意到他连鞋子都没穿，光着脚，赤脚上缠着绷带，暗道这拖油瓶真麻烦。
“惹你又怎样啊。”喽啰们齐声大笑。
白晓东道：“不……不怎样，你们都……走开，别乱来啊。”
“废他！”为首之人命令道。
说时迟那时快，白晓东转身飞起脚，枪声响！打偏！
刘砚道：“你去吧，把人都放出来再说。”
卓余杭道：“谢！会记得你们！”他背上枪，爬上防火梯。
中庭内片寂静，上千双眼睛盯着刘砚与白晓东。
刘砚：“你开南边囚牢，开北边……哦不好……”
“什人！”楼下枪声砰砰响，白晓东与刘砚同时抱头蹲下，连滚带爬地躲回通向死囚室长廊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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