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上哪去
？
刘砚果断进车里，拉上安全带，踩油门撞开路障，沿着长街开过。
两侧大楼大部分黑灯瞎火，
车上广播声响起。
“Z市
狂犬病现象已得到初步控制，市立医院正在组织抢救治疗，z.府呼吁所有在外地市民，请暂时不要回家，以免引起交通阻塞……下面为您播放天气预报……”
PM7：30高速公路尽头，下Z市弯道。
天边
轮绯红色火烧云，鲜艳得像是染血，切如常，高速公路收费站收走票据，开匝让车辆进入。
刘砚边开车边注意道路两侧，太阳下山，市区亮起路灯，车辆稀少，应该都听到广播内通知，回家去。
女人道：“你别回家，听妈妈，先别回家，啊，妈没事，妈妈爱你，砚砚……”
刘砚：“家里发生什
事？！你在医院还是在家？打家里电话怎不接？”
“砚砚，呆在学校，妈妈是安全，会给你打电话……”
“妈妈爱你，砚砚……”
电话沙沙响，挂。
，出发。
AM12：00S市高速路口。
刘砚掏钱包，付费，把蓝牙接到车上扩音器，按下自动重拨，吉普车驰上高速路。
S市开往Z市高速路空空荡荡，望无际，盛夏阳光炽烈，路尽头天空片刺眼清蓝。
Z市朝S市方向道路，则排起长龙，形形色色车辆不停地按喇嘛。
互联网拥挤，几乎无法登陆，手机信号时断时续，无以为继。
PM9：50
越朝市中心开，行人就越少，刘砚家在市中心不远处，沿路娱乐场所与超市都已歇业，人影三三两两在走动。
街口处停着三辆警车，拦着路障，刘砚心中惊，马上踩刹车。
警车顶端灯闪闪，却不闻声音，刘砚下车远远看会，没见有人，不禁心中疑惑至极。
刘砚呆呆坐在驾驶位上，再打时关机。
刘砚沉默片刻，再拨打蒙烽号码，他手机号码已经在自己电话本上删除，但那个号五年里都没有换过，或许它痕迹永远不可能从心里抹去。
蒙烽电话也占线，刘砚打反向盘，掉头下高速，心神不定地插队等候在开回S市车流中。
PM3：40高速公路掉头弯道。
刘砚再次倒车，开上高速路，朝着Z市方向风驰电掣地继续前进。
PM3：30高速公路最后段。
手机终于接通，刘砚道：“妈！”
“砚砚……砚砚……”电话那头女人声音焦灼不安。
刘砚马上把车开向路边停靠处，电话里杂声嘈乱，混着此起彼伏呜呜风声，女人道：“砚砚——”
刘砚把车停稳，吼道：“妈！你没事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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