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收视率。”杜梅说，“已经开机，不可能换人
，昨天微信里不少人就在说这件事。”
卢舟说：“你觉得
这个状态能拍戏
？”
杜梅说：“今天还是演得不错。”
卢舟：“别
萧毅：“……”
卢舟收拾碗筷，到洗碗槽前去洗碗，萧毅不敢给杜梅打电话，卢舟也没催他，卢舟吃过面就到楼上去睡觉，萧毅推开门
时候，看到已经关灯，就不再叫他起来。
第二天，卢舟也没提把戏推掉事，开车去片场时候，卢舟拿着剧本，紧张得手直发抖。萧毅第
次看到卢舟这样，想帮他又帮不上忙。到场时候杜梅正在现场等着，和卢舟说几句话。
卢舟句没提，时间到就去演戏，萧毅这次有备而来，准备三块小白板，用箱头笔写好关键词，轮流举着给卢舟看，奈何碰到大场时候台词太多太长，萧毅恨不得变成千手观音，怎搞都搞不过来。
杜梅说：“让他们几个帮你，萧毅。”
便拿着盘子，把墙上蛋糕刮点下来吃，吃饱以后把东西清理干净，上二楼敲敲门，说：“舟哥……吃饭喽……”
里面没有人说话。
萧毅推门进去，见卢舟正在房间里桌子前拼副拼图。
萧毅跪在地上，发出声痛苦大叫，卢舟吓跳，转头看时候，萧毅整个人躺倒，开始滚来滚去。
卢舟：“……”
萧毅便让另个助理去买小白板，场戏下来，整个片场周围全是举着白板让卢舟看人。
剧组里没人敢说，卢舟戏也拍得并不好，那种浑然天成状态下全没，眼神飘忽不定，要随时捕捉白板上关键词，就算是这样，卢舟也非常辛苦，反复NG好几次，因为萧毅写上词语和短句，并不定是卢舟想不起来那些。
渐渐，萧毅适应卢舟节奏，然而拍场戏下来，萧毅比卢舟还要累，不仅要对着剧本写白板，还要注意不要碰到举反光板工作人员，而且还很冷。
天戏好不容易拍完，所有人都当什也没发生过，没人问卢舟这件事，也没人要求换人。杜梅坐在场外，看完整天拍摄。
开车回去时，卢舟和杜梅坐在后座。
萧毅横着滚到房间边缘，在墙上咚撞下，又借助弹性滚回来。
卢舟：“你疯，不痛啊！”
萧毅哈哈笑，起来说：“吃饭。”
卢舟正在烦，这件事非同小可，关系到他辈子事业，然而烦也没有用，肚子饿更烦，只能填饱肚子再说。于是卢舟下楼，桌上摆着碗面，卢舟便吃。
“你给杜总打个电话。”卢舟说，“把定金退，让剧组换人吧，换成乌恒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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