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为你好。”杜马说，“介绍你去姑那里上班，可不是让你去当助理被人呼来喝去
，结果她倒好，把你塞给那
难伺候卢舟，还好沙子盖不住黄金，该红还是红
。”
“是卢舟给这个机会。”萧毅说，“要不是他，也不会写这首曲子啊，是他成就，虽然觉得
点也不红……”
“嗯。”杜马说，“需要时间积累，不管怎样，你也得努力不是？你感谢卢舟知道，但是你得和他平起平坐，有这个机会为什不去打拼呢？不管怎样，你不能当助理辈子，否则你就该恨。”
萧毅直在想卢舟，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，否则死定。但是要怎拒绝杜马呢？他也知道杜马是片好意，这多朋友里，是杜马把他从网站里拉出来，给他这个机会，他们在学生时代就好得睡张床，杜马还开玩笑说没有女孩子比萧毅对他更好，如果未来也找不到比萧毅对他好结婚对象，就和萧毅去挪威领个证结婚算。
杜马肯定不可能利用他，神经病才会从他萧毅身上去找什价值，反而杜马是想有钱大家赚，真诚地打算拉他把那种
曲线救国？”杜马笑着说，“这些年里，直没有放弃过，有钱，才能实现梦想，喏，有钱，你有才华，这说行吧。组乐队，当歌手，唱红全国，们已经过那个年纪，当音乐制作人，这条路也很难，但是们可以当老板，黎长征也喜欢音乐，他听咱们故事以后，就知道这些年里，像你，像这样人，因为屈服于现实，只能放弃梦想，现在有机会，可以去做，既有钱，又有理想，不好吗？不幸福吗？”
萧毅说：“你让静静，别直跟妈样念叨，信息量太大，你……你喝醉吧，杜马。”
“没有——”杜马说。
萧毅喝点酒，看着餐厅中央唱慢摇那个歌手，以及身后众黑人伴奏，叹口气。
杜马又说：“你不可能给人当辈子助理，阿兔，明星都有过气时候。”
“名气都是浮云。”杜马认真地说：“娱乐圈里摸爬滚打，十年、二十年，还能做辈子？三年不接戏，都不知道被忘到哪里去。卢舟又是个演电视剧，别看现在正当红，万……”
“好别说。”萧毅说，“他很努力，他也喜欢演戏，会直演下去。”
杜马喝口酒，放过萧毅耳朵，然而不到会，他又说：“他可能演戏演辈子，但他不定红辈子，更不定要个像你这样助理辈子，几年就差不多，别犯傻。”
萧毅：“……”
“你今天怎这啰嗦。”萧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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