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别紧张……没有任何不舒服，就是左眼看不太清楚。”
迟小多猛力摇头，像是在恢复视线，左眼
时清晰，时模糊，项诚认真地看他
眼睛，说：“糟
，你龙瞳眼色变淡。”
“是什
原因呢？”迟小多说：“最近
也没做什啊……知道！”
迟小多回忆最近是否接受过什妖力干扰，想来想去，唯可能只有项诚给自己喂下，黑翼大鹏内丹。
“可能是内丹被消化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干扰龙瞳力量。”
他修长手指摸过钢琴键，片刻后按响个音，接续，弹奏下去，会议室中墙壁旋转，瓦解，陈真站在深夜静谧大街，打开车门，上车，经过烟袋斜街出口，朝着鼓楼开去。
鼓楼暗层，陈真点亮心灯，站在蛛网密布横梁空间内，符纸与破鼓已被搬空，他单膝跪在地上，从包里取出个小匣子，打开匣子，取出叠发黄符箓，对照照片，重新还原现场。
贴好符纸后，陈真深吸口气，走向横梁尽头。
狂风穿林而过，迟小多和项诚气喘吁吁地上山顶，半夜四点。
“……不行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先让休息会。”
“不管发生什事，至少今天晚上，陪着老佛爷。”
“送您过去。”陈真答道。
周茂国微微转过身，看陈真眼，陈真看着周茂国眼睛。
周茂国深吸口气，电梯门开，两人起走出。
“没想到过这多年。”周茂国说：“还是要回巴山趟，最不想面对，就是这段过往。”
“有没有别感觉？”项诚问。
“没有。”迟小多说：“眉心轮里龙瞳力量被影响，没关系。”
迟小多用龙瞳左看右看，发现已经看不见天上妖魔身影。
项诚问：“看普通东西能看见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迟小多答
“去前面探下路。”项诚说：“不会离开你太远……怎？”
“龙瞳……”迟小多说：“有点看不见，怎回事？”
项诚：“！！！”
迟小多捂着右眼，朝天上看，以往使用龙瞳力量时，是能看见妖怪轮廓，但这几天，龙瞳不知道为什越来越模糊。
“不舒服吗？”项诚紧张地问。
“以为小多在办公室里事您是知道。”陈真突然说。
“什？”周茂国诧异地说。
陈真突然不易察觉地退后步，看着周茂国，两人对视，陈真点点头，作个请手势。周茂国微微皱眉，似有所思，却不多问。
周茂国坐下，沉吟片刻，弹奏首曲子，消失。
陈真在钢琴前坐下，长吁口气，闭上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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