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心想你这个模样还能当鸭子吗?客人眼睛没瞎吧!不对,你什时候给推过油啊!
“但是呢。”项诚把面摔几下,变魔术般把它在空中摊成大块,杂耍般地从背后绕,收到身前,再次揉成个大面团,开始擀饺子皮,饺子皮飞快地出来,项诚自言自语道,“其实是个驱魔师。”
“什什?”迟小多问。
“驱魔师。”项诚说,“妈妈是个蛇妖,爸爸是驱魔师。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”
“他们怎说?”项诚又出现在厨房里,给迟小多擀面条吃。
狼狗汪声,警觉地抬起头,项诚转头看眼,狼狗眼里带着些许畏惧,左右看看,项诚走过去,把它拴起来。鸟儿打量项诚,项诚伸出手指,摸摸它头。
迟小多怀疑地看项诚,问:“你要干嘛。”
“给你做晚饭。”项诚回厨房,围上围裙,奇怪地说,“不饿?”
项诚开绞肉机,迟小多说:“你该告诉,这到底是什事吧,还有,叶总!你怎会做饭和做家务?”
间又不要?”
“已经被们发现,所以怕惹麻烦。”陈真说。
“对对。”可达补充道,“他是斗不过国家机器!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”
“们走。”陈真说,“还得去处理善后,你好好休息,如果他再回来,随时给们打电话。”
迟小多人生二十八年里,第次怀疑起这个世界真实,项诚连珠炮般解释道:“在抓只叫鬼车妖怪时候和你认识,开始时候觉得你挺可爱,想保护你。后来渐渐地喜欢上你,想照顾你,你陪到北京去考国家级驱魔师执照,想陪起抓妖……”
迟小多嘴角抽搐,记得昨天这个时候,他刚和这个叫佘诚家伙认识,对方在游轮上喝着十万瓶酒,吃着三千块牛排,
“霸道总裁就不能会做家务吗?”项诚说,“开电视看看新闻怎说。”
“你先给交代清楚。”迟小多说。
项诚正在和面粉,深吸口气,平静下来,想想,说:“事情要从去年春天说起,认识你时候,是‘董事长男士养生会所’只鸭子。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给你推油时候,你爱上。”项诚回头朝迟小多看眼,笑笑。
“好……吧。”迟小多心想肯定是临时瞎掰出来,太多疑点,但他也不追问,直接和陈真拜拜。
陈真走时候,又伸手摸摸迟小多头,说:“加油!就差步!”
“什?”迟小多说。
电梯门开,陈真走。
迟小多回到家里,短枪被带走,狗和鸟儿也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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