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迟小多本着互相解原则,说:“你出柜?”
陈真说:“差不多吧,爸妈已经去世,喜欢男女,都差不多。”
迟小多说:“你弟知道吗?”
陈真想想,摇摇头,不知道是说“不知道”,还是“不知道他知不知道”,脸上现出点点疑虑,朝迟小多说:“他耳朵先天听不见,也不能开口,需要经常有人照顾。”
“啊。”迟小多点点头,陈真说:“想给他找个温柔女朋友,可是他太抗拒。
“没有。”陈真马上抬头,朝他笑道,并翻翻桌上本《山海经》:“你还看这个?”
“前天经过旧书店,突然想看,就买。”迟小多倒水煮茶。
陈真到窗户前,检视窗外,看圈,回来摸摸思归缩在窝里头,说:“挺可爱鸟儿。”
“自己飞过来。”迟小多说:“查很多观鸟资料,都不知道它是什。”
“可能是种已经灭绝季候隼。”陈真答道。
下沙沙摇晃影子;又或者闻到炒菜味道,就会想起冬天早上温暖被窝。犹如通感般,然而通感这头他抓住,另头却埋藏在浓浓迷雾里。
“在想什?”陈真问。
迟小多摇摇头,笑起来,陈真也笑,顺手捏捏他脸。
“走。”陈真说:“早点睡。”
迟小多下意识地想和陈真多聊几句,虽然没有爱情感觉,但和他在起觉得很舒服,就像素未谋面兄弟样,想必陈真经常照顾弟弟,身上直有兄长那种可靠气质。
“你知道?”迟小多惊讶道。
“随便说说。”陈真接过迟小多递给他茶,说:“怎不找个室友合租?”
“习惯。”迟小多说:“喜欢个人住,多个人,总觉得怪怪,找个直男吧,打电话,看漫画不方便,找个gay,又容易往暧昧方向想。”迟小多尴尬说。
陈真点点头,喝会茶,两人又闲聊会,迟小多问:“你弟弟也在广州吗?”
“他在老家。”陈真答道:“打算等稳定,接他过来玩几天。”
“上来喝杯茶吗?”迟小多开车门,下意识地问句。
本来在迟小多预料里,陈真这善解人意男人,应该会说:“太晚,下次吧”,然而万万没想到是,陈真考虑秒,便说:“那就打扰。”
陈真答应得这爽快,迟小多反而不好意思起来,招待他上楼,说:“家里很乱。”
“有空可以请个阿姨打扫。”陈真把车钥匙放在旁,脱下西服外套,随意而自然地挂起来,边走边解袖扣,坐在沙发上,有点疲惫地吁口气。
“不舒服吗?”迟小多正在冰箱里拿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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