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
吗？”迟小多问。
思归进来后先是飞向餐桌，侧过头看着项诚，项诚警觉地抬起手，防备思归，思归退后几步，再次飞起来，停在迟小多
肩上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时间房内寂静无比，唯有迟小多和项诚呼吸声，在那刻，迟小多清晰地感觉到思归羽毛竖立起来，似乎释放
迟小多小心地说：“项诚，如果，
只是作个假设，万那年悲剧，驱委也是迫不得已呢？”
项诚深吸口气，全身都在颤抖，迟小多马上说：“不管是不是，哪怕你想报仇，们都必须先查出当年真相，不是九尾天狐告诉你，有所保留真相，而是们自己通过调查，得出真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和他们是伙！”项诚怒吼道。
迟小多马上站起来，要躲开项诚，本能反应告诉他，项诚也许会把东西扫到地上去，或者用烟灰缸砸他。
然而项诚没有，只是看着迟小多。
境后，多多少少也受到点影响。
否则他现在不会和项诚谈这样问题，他以前对项诚是毫无保留相信，也许在最开始时，他反对驱委，迟小多也会站在他这边。
但现在不是，现在项诚只是受到控制，他行为是反常。
“冷静点。”迟小多说：“爱你，项诚，是爱你，绝对不会背叛你。”
项诚渐渐平息下来，说：“对不起，小多，也爱你，想到梦里那些事，就控制不住。”
“你第次这样吼。”迟小多看着项诚。
项诚闭上眼睛，长叹声，拇指和中指揉揉自己眉毛。
“会直陪着你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如果这件事到最后，们必须站在驱委对立面，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项诚说：“和驱委本来就是对立面，是妖，你们是人，你不懂，你在他们眼里，你犯再多错，你都是他们自己人，除非到迫不得已，大家都会原谅你，宽容你，哪怕什
都不做，站在那里，所有人类都会猜忌，提防……”
窗外响起轻轻叩击声，思归回来，迟小多忙起身把它放进来。
“知道你爱。”迟小多挪开椅子，过去坐到项诚身边，拉起他手臂，让他搂着自己，两人沉默片刻，项诚眼里带着泪水。
“你想怎样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取回东西。”项诚平静地说：“然后报仇，谁参与当年巴山行动，都要用命来偿还。”
迟小多那感觉又回来，项诚就像被九尾天狐洗脑样，他脑海中又响起胡新阳那句话——
——“打个赌如何？赌能不能从你身边带走巴蛇。你有龙瞳，巴蛇可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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