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什
地方？”项诚问。
“就在天边。”迟小多喃喃道，“乌云下面。”
迟小多把右眼捂着，用左眼去看，天地之间
“没关系。”项诚答道，“不出去。”
前面
窗门上加装
防盗网，后面还有几扇没装好，项诚坐到窗台上，不顾教室里自学学生张望，伸出
脚，朝外面踩踩。
迟小多马上紧紧拉着项诚手。
“会垮？”项诚说。
“会。”迟小多点头道，“结构没做好，
认真，你别乱来。”
迟小多用手机上下该校论坛，帖子已经删，但百度快照还在，得知z.sha女生是从教学楼上摔下来。
“喏，你看。”迟小多说，“这个教学楼上，三楼和四楼之间，有个玻璃顶棚，她是从顶棚上摔下去。”
项诚看眼，上面配几张照片，帖子里说是女孩东西从窗口掉出去，就落在顶棚上，女孩爬上去捡，顶棚承不力，垮块玻璃，从十米高处摔下来，当场摔死。
“去这个教学楼。”项诚说。
两人到教室外，里面有学生正在上自习，靠窗整排全空着，项诚从后门进去，和迟小多选张课桌坐下，从包里掏出笔记摊开。
小多问。
项诚摇摇头。
“这太阳够毒。”项诚说。
迟小多买个墨镜给项诚戴，自己则戴着顶运动帽，两人在公交车站牌外看路。
“去学校里看看。”项诚道。
项诚转身进来，迟小多知道他也不可能真摔下去，肯定有能力自保，但终究不希望重演次案情。
项诚坐下，开始复习，迟小多捧着手机，戴着耳机看电影，项诚心不在焉地，看会迟小多，又看会书，直到黄昏时分，两人在学校里个收费食堂吃过晚饭，夕阳西下，夏天傍晚，学生们在篮球场上打球，项诚和迟小多慢慢地从校道上走出去。
“啊！”迟小多惊呼声。
“怎？”
“……看到好多光。”迟小多惊讶道。
“看到什吗？”项诚极低声问。
迟小多手蒙着右眼，用左眼看来看去，摇摇头。
“什都没有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看看。”
“别！”
迟小多嗯声，跟着他上车。
项诚穿着件短袖，戴着墨镜，五分裤，身材高大像男模样，引得不少学生朝他看。两人进间有名大学，迟小多说：“这学校以前是第志愿。”
“第志愿是什？”项诚说。
“就是最想考学校。”迟小多说，“不过没考上。”
校园里行道树郁郁葱葱，片青绿，项诚进学院，摘下墨镜，朝门卫打听。门卫显然是被警告过，什也没说，只让他们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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