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：“哈哈哈哈哈！真
吗？”
项诚没有说话，看着床单，眼睛红
。
“小多，
对不起你。”项诚说。
“别啊。”迟小多茫然道，“怎
合租房里全部人都去上班，迟小多便点点头，盘膝坐在床上，听项诚解释。
“录像吗？”项诚问。
“不录啊。”迟小多莫名其妙道，“签保密协议，这个是……”
迟小多提着
张红床单，上面绣很多妖怪图案。
项诚说：“这是镇妖幡。”
“嗯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好饿，几点？”
“早上十点。”项诚答道。
足足睡24个小时，迟小多还想再占会项诚便宜，项诚却说：“起来吃饭。”
项诚买个电磁炉，还有不少青菜、丸子，在房间里给迟小多煮面吃，他们房间没有窗，白天晚上个样，项诚煮两碗面，用饭盒装着，迟小多稀哩呼噜地扫而光。
“现在你可以老实交代。”迟小多吃饱心情好，说，“到底瞒着多少事情。”
安然入睡。
迟小多就像挂在项诚身上树袋熊，睡得天昏地暗，从下午三点直睡到晚上，感觉到项诚出去次，朝他说“起来吃饭”，迟小多答应声，结果翻个身，又睡着。
项诚吃过饭，刷牙洗脸洗澡，又爬上床来抱着迟小多睡。
不知道睡多久，迟小多中间醒来几次，昏头昏脑地去上厕所，回来就直接倒下。直到最后，他舒服地伸个懒腰，抱着项诚腰，睁开眼。
房间里光线暗淡，很安静，光映在项诚英俊脸上，他戴着耳机在刷手机。
“哦。”
迟小多说：“你又要演示遍吗，奇怪，为什要说‘又’？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项诚看着迟小多，拿出鼻烟壶，放在床单上。
“这叫离魂花粉，只要点点，就能忘记你正在想事情。”项诚说，“别打开，上次你把离魂花粉全闻光。”
项诚沉默会，迟小多说：“躲得过初，躲不过十五，妖怪眼睛自带测谎功能，来，看着。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测谎。”项诚如是说，“人心是最难以捉摸东西。”接着提起自己包，翻过来，把包里东西倒在床上。
“是个驱魔师。”项诚说。
“嘘。”迟小多说，跳下床要出去看邻居们，项诚却说：“确认过，没人。”
“手机好吗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有点不稳定。”项诚说，“用布包着，把它吹干。”
“联保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待会可以拿去修。”
项诚低下头，侧过手，让迟小多爬高点，枕在他肩膀上。
“睡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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