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莫名其妙,猛力摇摇头,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什事,却想不起来忘记什事,到底是什重要事呢?可是既然已经把它给忘,自然就想不起来是忘记什事,迟小多努力地想会,最后被自己逻辑说服,于是不再纠结这个,骑车走。
整天,迟小多都心不在焉,感觉就像纵欲过度样,在想要不要给项诚拨电话,但项诚只是让他怕时候给他打电话,没事乱打话,会不会烦到他?昨天晚上……不对,为什要怕?怕什?
迟小多思维混乱,王仁请他去洗脚按摩推油,迟小多觉得项诚真好帅啊!他有点心猿意马,项诚会是GAY吗?看起来不像,迟小多又想起他穿着浴袍,送自己回家后独自离开场景,好想扑上去抱他。
等等,昨天按摩完不就走吗?迟小多想起来,项诚怎会来送自己回家?应该是做什梦,把梦给记混。
应该还有下文不是吗?
店员问:“没睡好吗?春天太扰民。”
“春天扰民呐。”迟小多欲哭无泪,蹬着自行车,上班去。
过红绿灯时候,电动车停在他身边,开电动车男人戴着个奇怪头盔。
迟小多跨在自行车上,手拿着牛奶喝,旁边男人转过头来看他,朝他点点头。
迟小多:“?”
那男人摘下皮手套,手指打个奇怪手势,催眠般地在迟小多面前晃两下,继而从怀里掏出个鼻烟壶,打开盖子。
迟小多:“???”
迟小多冷不防被散开粉末呛着,狼狈不堪,打个喷嚏。
“吾好意思。”骑电动车男人收起鼻烟壶,双手合十,朝迟小多微微行礼。红灯跳成绿灯,汽车停,自行车与行人过马路,电动车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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