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看到请柬。”段岭说,“他是瞒着安排,并且不让知道任何细节。”
“这招他早就准备好。”李衍秋说,“但无论如何,中秋夜过后,还有七天就到廿二,牧旷达究竟打算怎揭,怎圆,倒是个问题……”
段岭仍不住看郎俊侠,揣测他为什会在这个时候来,但李衍秋并未多说。话音未落,又有人翻过院墙,落进院中,却是昌流君。
昌流君到,众人都静,段岭诧异道:“昌流君?!”
昌流君马上跪下,李衍秋却朝段岭说:“让
段岭坐到李衍秋对面,李衍秋拿着块桂花糕给他吃。段岭边喝茶吃点心,边将事情详细经过告诉李衍秋,李衍秋只是沉默听着,没有说话。
“中秋夜,猜他想朝所有人暗示出蔡闫身份。”段岭说。
“你觉得那夜里,四叔亲自出面如何?”李衍秋道,“就说是授意。”
“不。”段岭马上说,“这不是好时候,还想找到牧旷达与韩滨勾结罪证。”
“太冒险。”李衍秋答道,“你怎找?”
人协助他,为他做证。
“多谢先生。”段岭说。
“成败在此举。”费宏德朝段岭行礼,段岭忙也朝他回礼。
三更时分,昌流君才从牧旷达书房内出来,沉默片刻,依旧去找牧磬。牧旷达又召管家,让人预备安排中秋夜筵席事宜。
段岭心道昌流君这关,应当也过,回到房中睡下,又忍不住地想起李衍秋。
段岭记得在西川时,相府书阁中曾经有不少存放奏折架子,多半也会有些暗匣,在那些匣中应该就会有来往书信与些名簿,就像边令白家般。
下手时候,最好就是中秋之夜,因为在那夜里,牧旷达所有精力定都集中在蔡闫身上,不会想到段岭居然将离开自己,去偷东西。
段岭告知李衍秋自己计划,李衍秋沉吟片刻,这时候围墙上发出声响,段岭与武独登时警惕戒备。
郎俊侠翻过围墙,落在院中,退后半步,朝李衍秋与段岭单膝跪地行礼。
“起来吧。”李衍秋吩咐道,继而与段岭继续讨论。
三更时窗子被轻轻敲响,武独开窗,窗外却是身黑衣郑彦。
段岭马上做个“嘘”手势,让他不要说话。郑彦指指外头,示意他们与自己走,武独便横抱起段岭,从窗外跃出去。
江州轮秋月,近中秋时明亮皎洁。武独飞檐走壁,沿屋顶落入李衍秋隐居院中。落地之时,李衍秋披着袭白袍,正在喝茶吃桂花糕赏月。
段岭道:“还以为有什事。”
“没什事。”李衍秋答道,“就是想你,坐吧,晚饭吃不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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