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没个三年五载,怎回得去?”
长聘笑道:“你们立下战功,虽说京官赴任三年,但朝中正是用人之际,三鼎甲也不必墨守成规,牧相说待得明年入秋后,待河北定下来,便召你二人回去,否则实在不够人手。”
武独手手肘搁在身后茶桌上,吊儿郎当地跷着脚晃来晃去,说:“若不想回去呢?”
“哟。”长聘倒是不生气,揶揄道,“校尉将军乃是四品,等都是草民,倒是们冒犯。”
长聘正要起身朝武独行礼,段岭却知道这厮满肚子坏水,得罪他还不知道要被怎整,这礼是万万不能受,忙按住他,说:“长聘先生还是开门见山吧,咱们都是家人,不必打机锋。”
武独朝昌流君问:“你们是来找镇山河?”
除镇山河,武独还真想不出有什任务,能把昌流君和长聘这文武两大臂膀从牧相身边支开。
“镇山河?”长聘脸茫然,答道,“当然不是,两位,这件事解释起来太过麻烦,既然用过早饭,便请随来。”
又要去哪儿?段岭心里叫苦,今天从半夜开始就身不由己,先是被武独带来汝南,又被昌流君带到茶铺,现在长聘又不知道要带他们去哪儿,这带来带去,绕得他简直晕头转向。
饶是如此,长聘已起身,这个忙不帮还不行,只得跟着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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