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大半年时间,将是他们至为宝贵休整期。
武独换过药,穿上外袍要起身,段岭问:“又上哪儿去?”
武独答道:“给你想办法找点吃去。”
段岭笑起来,说:“正在想办法,这本该是职责。”
武独摆摆手,说:“养家糊口,没有办法。”
”
“这便去办吧。”李衍秋起身道,“退朝。”
秋来天阔,北方风吹草低,滚滚麦浪。元人撤,段岭便马上就地解散军队,让他们前去秋收,免得误时候,时间偌大邺城空空荡荡,人们全部出去收麦磨麦。
死去将士要抚恤,伤者要探问,段岭足足忙三天,简直是筋疲力尽。回到府后,段岭在房中给武独换药,先前箭创留个疤,这次打仗又添道新伤。
“打场仗,添道疤。”段岭说,“过不几年,身上当全是伤。”
“哎,等等。”段岭说,“还有些事得想办法,咱俩起。”
武独说:“合该多带几道痕,来日老,你当皇帝,嫌弃时,便给你看看,自然想起待你好来。”
“说什呢。”段岭哭笑不得,看着武独,心中动情,便抱着他腰,俯在他肌肉分明肩背上,亲亲他脖颈上刺青。
“那小子想必不敢再来。”武独又说。
“他还会来。”段岭说,“不到明年入夏,他定会来。”
拔都打个败仗,缘由段岭是清楚,这并不代表他实力不行,而是元军内部也有着分歧。下次再来时,他定会做足准备,带上阿木古以单挑武独,并召来驻扎在呼伦贝尔亲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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