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认识的么?”郑彦莫名其妙道,“我看他在路上险些被山贼抓了去,便顺手救下来,他说来你这儿上任。你姓什么来着?”
“我……我姓施。”那男人十分年轻,看容貌竟是比郑彦与武独还小,只比段岭大一点儿。
“施戚!”段岭想起来了,忙告罪,上前拉他的手与他亲近,说:“你可算来了,辛苦辛苦,路上没什么事吧?”
郑彦说:“要不是我把人救出来,险些就被山贼讨去当媳妇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施戚登时大窘,段岭实在是受不了郑彦,忙摆手,说:“是我的错,幸亏你洪福齐天。”
施戚忙道:“丞相说,大人嘱咐过的,让人护送小的过来,是小的本想有罪在身,也不好给大人添麻烦,一合计就自己动身上路了。”
段岭点点头,施戚犯的罪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无非是当年赵奎倒台后,一级一级地查,查出他贪污了些银子,便押到牢中侯死。这种罪名,不过是李衍秋一句话的事儿,向朝廷讨了人来,自无不可。
于这孱弱的年轻人,却是救了他一条性命,恩同再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