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朝武独说明经过,三人沉吟片刻,段岭问:“你拿他什东西?”
武独脸茫然,取出阿木古刀鞘让他们看。
“是这个。”昌流君道,“你和郑彦揍人就揍人,没事抢人家刀鞘做什?”
“总得留个证据吧!”武独说,“不然拿什给陛下看?”
段岭道:“不不,个刀鞘而已,至于吗?”
“在什地方呢?”昌流君蹲在座石狮子上,身黑色夜行服,像是狮子上头又蹲只别动物。
“要让江州军搜查全城?”段岭说。
“怕少爷有危险。”昌流君说,“万他们动手怎办?”
这事儿最开始是段岭想出来,没想到最后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早知该更谨慎些,这下逼得元人狗急跳墙。
奔马接近,武独过来。
办法。”
两人刚转身,只见外头全是元人,堵住厅门。
段岭:“……”
“从来时地方走。”段岭说。
“不必。”昌流君答道,伸出手指,将蒙面布扯下来,面朝外头十余元人,露出刺青,说:“要杀人,给你们最后次机会,识相就离开这里。”
“有什纪念意义吧?”武独猜道。
刀鞘上镶着不少宝石,看来非常贵重,说不定是窝阔台赏赐,又或者是传家宝,昌流君说:“把人毒死也不是办法,解药有吗?”
“现配。”武独答道,解开自己束在里头精钢腰带,打开暗格,用把极小勺子挑出些许药粉,开始混合,又让老板拿把汤勺上来。昌流君还在猜测牧磬可能被藏地点,
“武独!”
武独跳下马来,疾冲向段岭,两人紧紧抱着,武独显然松口气,说:“幸好没事,谢天谢地。”
昌流君说:“事情还没完呢!”
“换个地方说吧。”武独答道,“郑彦还在宫里头,不敢惊动陛下,会设法将东西带出来,让咱们在面馆里头等。”
昌流君着急牧磬,却又不知其下落,想必也不会在馆驿中,只得作罢,与二人去天下第摊,面馆已经要打烊,因着郑彦关系,老板便收拾二楼雅间,又让他们多坐会儿。
元人看样子也听不懂他在说什,同手持武器,发出呐喊,冲进来,段岭忙向后跃,站在案上,弯弓搭箭准备支援昌流君,昌流君却侧身撞,朝元人们战阵里撞进去。
段岭刚回手摸出支箭,架在弓弦上拉开,却发现厅内除昌流君,已再没有站着人。
段岭:“……”
“师父,走。”昌流君还伸出手,把段岭拉下来,段岭离开馆驿时,忍不住看那厅堂内地人,哭笑不得。
离开馆驿,面前是安静长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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