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随口道:“给阿木古和哈丹巴特尔吃毒药,让那俩蛮子水土不服,慢慢折腾。”
段岭问:“有什泻药之类吗?”
段岭常常设想像昌流君、武独、郑彦、郎俊侠这种武功高手,要是对决时候肚子疼怎办呢?武独却笑起来,说:“给他俩吃泻药?”
笑着说。武独不提醒他,他倒没想打喷嚏,说起就鼻子发痒。
“知道老爷做这药有什厉害之处吗?”武独眉头扬,朝段岭说。
段岭摇摇头,仍专注地看着武独,说:“哦。”
“困?”武独见段岭有点心不在焉,不像平日,逗他也没动静,以为段岭还在想李衍秋事,便摘手套先去洗手,刚过来要抱段岭,却发现段岭已躺上床去。
武独躺下来时候,与每个夜里毫无区别,但只有这夜,段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武独习惯性地伸出胳膊让他枕,段岭紧张地挪过去。
“怎心跳得这快?”武独奇怪地说。
“没有。”段岭忙否认。
武独摸摸段岭胸膛,再摸他头,没有发烧,又把手伸进他单衣里去,摸到段岭赤裸肌肤时,段岭感觉十分舒服,却忙道:“别!”
武独只好不碰他,两人躺着睡觉,段岭几次想侧过去抱着他,却又不太敢,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什,心中七上八下。
“武独。”段岭见武独不说话,反而想听听他声音,问,“那药是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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