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看着武独,武独说:“想办法啊,瞪着做什?带你出来不就是让你办这种事?”
段岭寻思片刻,突然生出个大胆计策——那刺客虽然来历不明,却已经逃掉,而贺兰羯去追,断手之仇……是被先前刺客斩掉只手?那贺兰羯定七天时间,足够武独在西川与潼关之间个来回。
贺兰羯既然不在,自己就是安全,如果让武独带着账本与自己亲笔信回西川趟,朝牧旷达请张手谕,派名钦差过来,再与赫连博联盟,在边令白死后,马上设法接收潼关军队……
力实在太强。
已近天亮,两人回到房中,武独打水洗脚,朝段岭问道:“是它?”
段岭就着蒙蒙亮天光翻会儿,答道:“是它。”
本没有名字册子,上头记录着购买马匹、铁具花费银两,以及欠单,边令白竟然欠下党项十万二千两白银,难怪这着急要发掘出宝藏好填补亏空。
“今天就动手吧。”武独说,“你且睡觉,下完毒后叫你起来,咱们趁机离开。”
“不行。”段岭马上说,“现在不能杀他,否则边令白死,赫连达钱没有拿到,又早已觊觎潼关商权,你看他埋伏这多兵,定会打过来。西川正在迁都,旦失去西北屏障,国内只会更乱。”
武独听到这话,眉头紧皱。
“杀他。”武独说,“咱们马上回去,让牧相再派个人过来。”
“派谁?”段岭说,“今天端掉边令白,快马加鞭,个来回,哪怕骑是千里马,也要六个昼夜。这六天足够发生太多事。”
武独“嗯”声,没有再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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