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武独不是个可以被呼来喝去,杀人工具。
“又怎?”武独问。
段岭回过神,发现自己每次心情低落时候,武独也不知道为什,总能看出来。
“没……没睡好。”段岭说,“他直看着咱们。”
武独说:“他已经废,上京城外,
队长看武独会儿,将名帖捡起来,带着人出去。
驿站里人分作三波,潼关卫与那名唤贺兰羯刺客聚在处,贺兰羯左手戴着手套,右手则是个铁钩,时刻盯着武独动作。那被劫持当过人质少女则坐在另侧,仍在饮泣,中年人不住低声安慰她。
武独和段岭则成为驿站内第三方势力,段岭夜没睡,困得眼睛快睁不开,小憩片刻后,武独又叫他起来吃饭。
段岭问:“你呢?”
“吃过。”武独说。
速派兵前来援助。
车夫并无大碍,在驿站后柴房内休息,段岭给他把过脉,并无生命危险。
马贼终年在这处肆虐,长期过来侵扰民众,潼关卫已设法阻截,这次却仍旧令客人被抓去,当即挨个慰问番。
“小姐请放心。”潼关卫朝那少女说,“从现在开始,不会再有危险。”
少女仍在为丫鬟与跟随自己仆役死去伤心,吃不下饭,朝潼关卫点点头,那领头又朝武独与段岭走过来。
段岭便坐起来吃,武独则在旁给段岭刷靴子,像个耐心大哥哥般。
那少女缓过来,远远地注视他俩,片刻后,管家过来致谢,请段岭过去说说话,武独却说:“家少爷现在没心情,到潼关后再说吧。”
管家只得过去回复,段岭慢慢吃着东西,心想杀父仇人就在对面,那种血液里流淌着恨,突然下就被勾起来。他咀嚼着糕点,想起若不是这个叫贺兰羯,自己就不会落到如今境地,回忆重重叠叠,错错落落,令他愤怒无比。
武独!给杀他!段岭最想说就是这句话。
当然他不可能让武独去杀,现在是这样,未来如果恢复太子身份,也样是如此。
“喂。”队长说,“你们是什人?”
“过路。”武独说,“别惹。”
这句出,众人顿时纷纷拔刀,段岭正在武独身后躺着睡觉,听到刀兵声响,吓得猛然坐起来,武独却回手,按在段岭肩上,让他再慢慢地躺下去。
“你们贺兰大人尚且是手下败将。”武独说,“这点人,觉得在手下能走得过几招?”
名卫士碰碰队长,小声说几句,段岭躺在武独身后,武独则盘膝而坐,好整似暇地喝茶,武独又扔出封名帖,说:“派个人,带回去给你们边将军看看,让他做好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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