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段岭进天字号房对面另间房,这处伺候得甚是周到,马上就进来群姑娘,段岭只以为都是来伺候,不知这处规矩是让他先看轮再点,便说:“都下去吧,不必管。”
琼花院虽也是青楼,却因段岭身份摆在那里,无人敢来调戏他,段岭自打生下来,从未见过这种事,姑娘们你看看,看看你,应付这种口不对心,既要逛窑子又要假装柳下惠客人多,大家都颇有经验,于是便上来人,说:“少爷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段岭叫苦道,“请,请……认真。”
段岭不是没想过感情问题,当年在起厮混好友们,拔都、赫连博……想必都已成婚,唯独蔡闫不知是死是活,他也曾希望有个家,像父亲与母亲样。
然而众多因素错综复杂,时时刻刻影响着他,小时初见男女之事,犹如个永远不会被遗忘梦,闪烁在他记忆里头。那夜郎俊侠与丁芝带给他冲击力,令他对青楼向来无甚好感。
而后对着琼花院里头女孩,段岭也如同父亲般,时时以君子态度视之,都是国破家亡可怜人,又怎能像耶律大石般对她们?
现在想起,竟是从未对谁动过心,段岭只觉人生十分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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