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喃喃道：“使用这种能力，
定是要付出代价
，否则他不会等到现在才发难。”
裘永思“嗯”
声，众人复又陷入沉默。
禹州又说：“他还能让人在梦里回到过去……”
“对。”李景珑淡淡道，“更能以这能力去改变因果，各位觉得，咱们这次行动，是不是毫无胜算？”
众人都没有说话，李景珑却微微笑起来，说：“
却觉得不然，占据上风方，现在其实是咱们。”
驱魔师们便静，致聆听他看法，但李景珑只说这两个字，就没有继续下去。
许久后，禹州道：“什
线索？”
裘永思道：“不要问，有些话，现在不能说。”
禹州：“？？？”
陆许马上明白，答道：“旦说出口，就会被他知道？”
约传来。距离那场天翻地覆伊始，已过足有年。战乱为这片大地带来几乎无法弥补创伤，沿途片荒凉。
但它们就像春天田野，切总会再长出来，区别只在于长出来是麦子还是杂草罢。
“哎。”陆许侧着身，却没有睡着。
“嗯？”莫日根从身后抱着陆许，问道。
“袁昆能预知未来，对不？”陆许出神地说。
余人不禁动容，陆许皱眉道：“什意思？”
李景珑沉声道：“鲲神不辞千辛万苦，找到流落人间心灯，其后青雄让鸿俊离开太行山，种种经过，将心灯交给。再在长安沦陷当日，以庄周梦蝶之术，让回往过去，改变因果……”
“为就是现在。”裘永思说，“以及
“说也无妨。”李景珑道，“不过是个揣测。”
事实上自从他回到渝州后，便始终没有开口与部下们沟通这次行动任何细节，只是让他们随自己同出发，前往洛阳。以驱魔司众人对他解，通常行动前李景珑都会有整套详细方案，并朝他们讲解。不讲解原因自然是与鲲神有关。
“若说反而坏事，就不必说。”裘永思道。
李景珑眉头微微地皱起来，仿佛在考虑，袁昆预知未来能力如同个鬼魅，眼下他不在这里，他探知能力却几乎无所不在，遍布每个角落。
“你们觉得……”阿泰也十分疑惑，眉头深锁道，“鲲神早在几年前，就能预见到今天咱们在这里谈话？”
众驱魔师都没有说话，自然也没有睡着，李景珑则睁着双眼出神。
禹州插话道：“鲲神很强，他知道几乎所有事。”
裘永思说：“明白你意思，小陆。”
陆许仍然忍不住要问：“那们生死，不就早已注定？就连这次去救鸿俊，他也早就知道。”
“线索。”李景珑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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