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琼不再那嬉皮笑脸,反常态是,他在这暮色之中保持沉默。车队再行进片刻,已开始预备扎营。
鸿俊端详阿史那琼,两人在暮色中对
“安曼。”阿史那琼沉吟片刻,而后道。
约见安曼时,阿泰得到这个至关重要信息,虽然不大能判断消息是真是假,但至少有线索。
“不会有假。”裘永思说,“安曼为引你们进入陷阱,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们。”
“巴思当年杀泰格拉父亲。”阿史那琼叹声,解释道,“巴格达守备森严,单靠俩根本不可能突破重重守卫,接近他身边。正好阿泰若能点燃怛逻斯神火,便能将巴思引来。他定会亲自解决伊思艾家族最后传人,而安曼让混进他亲卫队里,伺机斩下他手臂,夺回大日金轮。”
这听起来确实是个完美无缺计划,但最终他们仍栽在安曼手里。
琼也不瞒着鸿俊,老实道来,安曼曾度爱过他,并对阿泰心有芥蒂,也正因如此,阿史那琼始终相信着安曼,虽然他几次拒绝安曼,却仍认为他不会辜负自己与泰格拉情谊。
于是在巴津城中,阿史那琼与阿泰被出卖,他被安曼带到圣殿中,让他选择种死法,并免于交给巴格达巴思将军,遭受碾刑之痛。阿史那琼选择祆教圣殿深处秘殿,那里是曾经供奉神火之地。
裘永思瞥陆许,说道:“你们曾经聊到过这个地方?”
阿史那琼说:“让阿泰先走,左右是个死,与其让安曼将捆上石头,投入咸海,不如搏搏你们来救可能。”
于是安曼给阿史那琼喂下烈性药物,将他脱光衣服,扔在地窖中,亲眼看着他耗尽精力,脱力昏厥,再关上秘殿大门。
裘永思说:“交给你们血琊呢?”
“被巴思搜出来,带走。”阿史那琼道。
裘永思倏然心头动,说:“兴许可以在这上头想想办法……稍候。你先休息。”
陆许拍下阿史那琼肩膀:“看开点罢。”
陆许与裘永思离开,剩下鸿俊陪在阿史那琼身边。
“这辈子存量都快射光。”阿史那琼哭笑不得道,“以后多半都硬不起来。”
“不会。”鸿俊打趣道,“给你下几剂大补阳元药物,就像酣战脱力样,恢复过来只会更厉害。”
众人不禁哈哈大笑,阿史那琼感激地望向陆许与鸿俊。裘永思让他歇会儿,直到黄昏时,阿史那琼已勉强能坐起身,裘永思又与他反复确认与阿泰计划。
“泰格拉要让怛逻斯神火重新点燃。”阿史那琼说,“召来巴思,金轮就在巴思手上。”
“谁告诉你们?”裘永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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