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王是你们老小。”袁昆说，“孔鸿俊。
们充其量只是小王。”
玉藻云说：“起码先给找个身体罢，
莫日根说：“这真是，这辈子里打得最久
仗
。”
“上次你也是这
说。”阿史那琼随口道，“真累啊，自打加入你们驱魔司，就没过过几天省心日子。”
青雄检查昏迷裘永思，陆许问：“他怎样？”
“没什大碍。”青雄答道，“被血妖伤肺，将养
段时候就能好。”
战死尸鬼王道：“这待如何？”
“有好多话……想对你说。”鸿俊哽咽道。
“也有好多话想对你说。”李景珑看着鸿俊,伸手摸他侧脸,低声道，“只是现在……什也不想说,想听你说……”
“说什？”鸿俊低声道。
“说你喜欢。”李景珑答道，“否则这辈子，再也没盼头……”
鸿俊破涕为笑道：“当然喜欢你。”
鸿俊：“有水？给景珑来点儿水。”
莫日根：“老天保佑可别再昏过去……”
“他已经恢复。”袁昆声音道，“重明涅槃之力正在修复他全身经脉。”
鸿俊看李景珑胸膛眼,果然刺青上隐约投出凤凰真火力量,火焰生生不息，连肉身都可重筑，修复经脉只是小意思。
李景珑睁开双眼,醒。
没人回答。
长安城已成废墟，整个秦川地区已快没人，魔种被獬狱卷走，虽被它逃，却也伤得够呛。
“鲲王？”玉藻云问道。
“这得问妖王。”袁昆答道，“不知道，不想管，太累。”
“你不就是妖王？”阿史那琼道。
李景珑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早就原谅你。”鸿俊说，“在很早以前,在敦煌雪地上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李景珑说，“只是想听你再说次。现在，咱们再也不必怕什魔种，不必怕宿命将咱俩分开，要和你起到天荒地老……到咱俩都死，才会分开。”
鸿俊眼眶泛红，点点头。
袁昆、玉藻云、青雄、战死尸鬼王四名妖王站在骊山行宫前，鲤鱼妖与陈奉坐在李隆基行宫皇位上。朝云蹲在台阶前，不时看看众妖王，驱魔师们则东倒西歪地躺在柱子下。
“头好痛。”李景珑呻吟道。
众驱魔师不语,时感慨良多,唏嘘不胜,竟是无言以对。
“这衣服真好看。”李景珑端详鸿俊，喃喃道,“都快认不得你,鸿俊。”
鸿俊笑起来,眼里却带着泪水，当即抱紧李景珑。
妖王、驱魔师们各自都散,鸿俊便这静静抱着李景珑,两人依偎在处。这时间他们仿佛都不用再说话，有太多情绪在彼此心里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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