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莫日根从小便展现出非同寻常狩猎天赋,六岁开始便常常孤身游荡,身边也总是聚着群狼,八岁时他第次回到这个自己出生山洞中。从此每年夏季,都会时不时地过来看眼。
“留在这儿,让觉得心安。”莫日根有点昏昏欲睡。
陆许说:“他要睡着,赏他耳光,把他打醒。”
鸿俊拍拍他,说:“清醒点,根哥。”
“往前走吧。”莫日根打起精神说,“从前常常想着,若有天该死,也许这儿也将是墓地……”
鸿俊转身,望向山洞深处,说:“你确定是这儿?”同时心想:陆许,要你说什说什吧,只重复你说话,否则待会儿根哥以为疯。
陆许说:“行,你暂时当下传声筒吧。”
莫日根脚步虚浮地上前,山洞中漆黑片,伸手不见五指,看那漆黑通道,犹如通往山腹中。
“肩膀借搭下。”莫日根脚步不稳,鸿俊忙扶着他,手凌空燃起火焰,两人同慢慢地走下去。
“这儿……是出生地方。”莫日根说。
陆许:“你药怎不是你爹那个,就是你二爹那个……”
鸿俊:“……”
陆许:“好吧,总算比吃屎要好……”
鸿俊:谁告诉你那件事!
莫日根:“鸿俊?”
陆许面无表情道:“那就让他自己个人在这儿老死好。”
“别这说。”鸿俊道,“你不会死。”
陆许:“不是说说什你说什吗?”
鸿俊心想:这话能说吗?!都中毒,对
“这……”陆许说,“你娘爬到这高地方来生你?”
鸿俊同样疑问满腹,把陆许话重复次。
莫日根疲惫道:“很不合理是吧?出生那年里,契丹人四处劫掠,外公便将娘……送到山上,到这山洞里躲着,每月为她送吃过来。”
莫日根出生那天是个月圆之夜,群狼登上孤峰,母亲受尽痛苦,险些难产,直到黎明时,才将他生出来。落地之后,狼群便纷纷离去。
而就在母亲抱着他回到村庄时,外公已过世。母子二人便相依为命,生活在那曾经静谧美好村庄里。
陆许:“外头又有蛇来。”
外头更多蛇围聚,仿佛等着随时攻进来,鸿俊以五色神光抵着,但这下去,终究不是办法。陆许灵机动道:“你看上面!”
鸿俊抬头瞥,不等陆许提醒,便聚飞刀为陌刀,朝洞顶斩去。碎冰落下,随之填住洞口。
“被鬼王治愈后。”莫日根强打起精神,说道,“体内就有尸毒,能耐其他毒素。”
陆许说:“得赶紧找到法器,尽快回去,听他罢。确定是这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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