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老大得
钱，带他们往船尾去，说：“咱们水路不比陆路快，却也平稳，两位官爷且先歇着，
应事宜，随时吩咐就成，您两位沿着船舱往里走，最里头就是。”
鸿俊还是第次坐船，顿时充满好
鸿俊不会哄人，向来都只好实话实说。李景珑说：“那你要做什
？”
鸿俊打量他眼色，问：“你想
做什？”
李景珑说：“待会儿没人
时候，就和亲热。”
鸿俊便点头说：“好。”
又埋头跑段，李景珑距离近些，鸿俊转头看他，李景珑脸色稍和缓，鸿俊说：“这儿没人。”
两人又骑马跑小会儿，鸿俊已有些困，夜中出城不容易被抓，但连夜赶路仍有些吃不消，李景珑也未与他并驾齐驱。
“咱们找个地方，歇宿吧。”鸿俊又道，“困。”
李景珑还是不说话，鸿俊便说：“你看前面那村子怎样？”
鸿俊可怜巴巴地看着李景珑，想赔罪，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你说，什也不告诉你。”李景珑说，“你不也是？你想过心情吗？”
在后，两骑前后走着。
鸿俊时不时回头看李景珑，不禁想起离开敦煌那个雪夜。
是时明月当空，道边绿油油田浪沙沙作响，李景珑出城后，反而没有再追上来。鸿俊停在前头等他，李景珑反而驻马不前。
“你怎啦？”鸿俊远远问道。
“你说呢？”李景珑道。
李景珑答道：“荒郊野岭可不行。”
再往前段，在个村庄前停下，村庄后有码头，临近天亮时，码头上聚不少人。
“为什不骑马？”鸿俊说，“沿函谷道出去不是更快？”
李景珑说：“往函谷关去，四处驿站都是安禄山与杨国忠耳目，容易被发现。”
李景珑示意鸿俊先等着，在那货船前与船老大交谈，是时渭水与黄河带船只并不载客，只运送货物。李景珑四处看看，买点东西揣怀里，使些银钱，叫鸿俊过去，将马牵上船，让他别多说。
鸿俊说：“那不样。”
李景珑：“怎不样？”
鸿俊：“你说过不再问。”
李景珑：“没问，咱们在谈另件事，不是？”
两人对视，李景珑眉头微微拧着，似乎还在生气，鸿俊拉拉他手，说：“你别气。”
鸿俊不吭声，说：“走吧。”
李景珑那眼神中充满愤怒，鸿俊知道他生气，但他仍有着自己坚持，只怕有些事，让李景珑知道，只会徒增烦恼而已。
“不想说是……”
“别说。”李景珑答道，“答应你不问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鸿俊调转马头，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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