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是在等。”鸿俊皱眉答道。
“在等什
？”李景珑侧头，注视鸿俊。
鸿俊：“……”
鸿俊蓦然明白
李景珑
思路，十万战死尸鬼围城
昼夜，为什不攻城？等援军吗？未必，它们在等什呢？等城内士兵自己病死吗？
“你觉得莫日根、秦亮，以及万多名士兵，中究竟是毒，还是由战死尸鬼传播疫病？”李景珑朝鸿俊问道，“这非常重要，鸿俊。”
军中大夫看半天，都说是受伤发热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士兵们俱冷得发抖，身体冰凉。
“给他们服这药看看。”鸿俊将药方交给军医，军医开倒是与鸿俊相似，便调整几味药物，着人去抓药煎药。
“多少人生病？”李景珑道。
名副将不愿作答，显然是恐怕影响军心士气，李景珑却把手摊开，里头是将军府中面木牌，不知从何处顺来。
“万三千三百七十五人。”那副将说，“还有人在陆续病倒。”
鸿俊似乎懂，李景珑又说：“快点吃，不吃完怎有力气查案？”
陆许也听懂，便与鸿俊起将碗内饺子吃完。出得街道，李景珑又说：“不忙回去配药，先去市集转转。”
鸿俊跟着李景珑，只见李景珑在集市上买双小孩子穿羊皮内衬雪靴。
鸿俊问：“这要做什？”
李景珑答道：“迟点你就知道。”
鸿俊顿时陷入犹豫中，皱眉思索半天，李景珑答道：“直觉。”
“毒。”既然这说，鸿俊便想也不想答道。
李景珑说：“
也觉得是毒，种能将活人变成死人，再变成战死尸鬼毒，你在这儿等着，去抓个几只回来试试。”
李景珑：“……”
昨日哥舒翰带两万骑兵出城，也即是说，昨天受伤士兵全部病倒。凉州号称有五万铁骑、三万步兵，全城养兵共八万，还有战之力。
李景珑又上马，这次鸿俊不再问，跟着到城楼上。
寒风凛冽，十万战死尸鬼围城，在这冰天雪地中如同雕塑，身上已披满白雪，与雪地同为体。
“你觉得它们在做什？”李景珑说。
接着李景珑又买个厚厚垫绒羊皮袋子，借剪刀，在羊皮袋上剪几个洞，又把口袋上系绳，拴得拴，皱眉道：“脚没办法。你去给找俩小袖套来。”
鸿俊：“……”
“再买几根粗绳。”李景珑吩咐道，“买结实点儿。”
买齐东西，三人又到城中驻军地，此处倒下士兵更多，已躺满不下四十个营房，所有人与莫日根、秦亮病症相同。
鸿俊震惊，再看李景珑时，李景珑却丝毫不惊讶，似乎料到早有这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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