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还没回过神，李景珑果断将他
拉，怒吼声，转身冲
出去。
鸿俊忙朝哥舒翰说：“不算，刚才
不算。”
哥舒翰脸看傻子表情，鸿俊则不住打岔，但就在此刻，关营处却是派斥候前来，外头喊道：“报——长城关营有信！”
哥舒翰双目蓦然睁大，说：“传！”
来名斥候，李景珑说：“怎
？”
“你是李景珑长史？”那斥候脸茫然，说，“秋林溪畔，没有你说尸体啊。”
“好！这可是你自己说！”哥舒翰当即道，“项上人头，李景珑，你有胆识！”
李景珑：”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秦亮说，“国公，李长史是太子……”
“这！”李景珑马上道，“等等！国公！卑职不过是随口说……”
哥舒翰冷冷道：“军中无戏言，各位都听见，正好作个见证。”说着又打量李景珑，说：“老夫现在倒是相信你，不是来编故事。”
清楚。
秦亮眉头皱起来，张颢则是脸想笑却不敢笑神情。
“或者说，是尸。”李景珑说，“成千上万已死士兵，统统诈尸，他们屠边境四城，越过长城，正在凉州境内四处行动。”
厅内再次肃静，落针可闻。
半晌后。
李景珑：“……”
鸿俊说：“没有吗？这怎可能？！”
斥候道：“千真万确，什也没有！”
哥舒翰说：“来人！将李景珑给
……”
李景珑：“鸿俊，跑！”
鸿俊问：“项上人头是什？”
李景珑：“……”
“就是砍脑袋。”李景珑说。
鸿俊顿时就炸，说：“那怎行！你让他砍你脑袋？”
李景珑道：“怎知道？！从前龙武军里大伙儿都这说来着！”
哥舒翰冷冷道：“说完？”
李景珑答道：“国公，这是实情。”
哥舒翰仿佛听个笑话，说：“李景珑！你千里迢迢从长安上来，就是奉太子命令，编个故事将老夫当猴耍？！”
李景珑拿着那顶头盔，沉吟道：“不如这样罢，昨夜鏖战之后，长城下还扔着不少尸体，以独门技艺放倒它们，并朝最近关营通报过，想必长城驻军已去清点战场……”
哥舒翰打量李景珑，李景珑云淡风轻地说道：“卑职以项上人头做保，只要尸体运来，定将真相大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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