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。”遥远道：“别给
爸说。”
“当然不。”谭睿康说：“你放心吧，治好以后也不会告诉他。”
遥远点点头，抱着膝盖在谭睿康身边坐下，小猪跑过来，蜷在他脚边。
“弟，你是不是
直把自己当成女孩子？”谭睿康问：“心底有期望当个女孩
想法吗？”
遥远摇头，说：“应该没有。”
“不喜欢小男孩。”遥远说：“不恋童。”
谭睿康点点头，遥远说：“可能比较喜欢那种……可靠点男人，能让依赖，有依赖癖，总是长不大……觉得可能是因为爸离开，忽然就个人，然后你对很好很好，真很好，就慢慢爱上你。”
谭睿康叹口气，遥远说：“哥，以为你也喜欢。”
谭睿康问：“你为什
会这觉得？”
遥远说那条短信，看着谭睿康双眼，谭睿康说：“当时哥以为你只是开玩笑。没想到你那时候就……难怪，还带去看张国荣电影，你当时心里定很难过。”
开家去结婚时候，谭睿康只是陪着他，家里有他在，遥远逐渐安心下来。
谭睿康躺在沙发上看书，看遥远出来，说：“吃色拉？”
遥远道：“自己来。”
遥远去拿色拉吃，注意到谭睿康买不少书，应该是前几天去买，都是关于心理问题和同性恋。
这些他都看过，佛洛依德《性学与爱情心理学》，英国作者《性心理学》，《神经病心理学与同性恋》等等。
“你看到长得帅男生。”谭睿康问：“会有……有性冲动吗
谭睿康伸手摸摸遥远头。
遥远道：“你怎把那条短信删。”
谭睿康道：“有天随便翻翻，怕你姐笑话就删，真没想那多。哎。”
谭睿康叹口气，说：“都是错，要是早点发现……说不定能及时调整过来。”
早点发现有用？遥远根本不觉得。就算调整，也只是不再喜欢谭睿康而已，他喜欢男人感情还在。
遥远拿着色拉过去，给谭睿康喂口，说：“没有艾滋病，**才有艾滋病，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。”
“知道。”谭睿康笑起来，说：“有也不嫌弃你。”
遥远拿过本书翻翻，他知道谭睿康在积极地想帮他，令他恢复成个正常人，遥远十分领情，知道谭睿康是真心为他好，世界上再没有别人会像谭睿康样爱他。
书上画不少红线，关于同性恋些诠释，引申意义。遥远看到男人认为自己是女人性倒错，娈童癖等等名词与释义，有种难言羞耻与痛苦。
自己内心是男人还是女人？遥远忍不住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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