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道:“别信他们,几乎全是托儿。爸有什内部消息,肯定会马上来给你说。”
谭睿康笑得乐不可支,遥远道:“已经说吧?说什?”
谭睿康道:“没说什,姑丈就问你炒股没有,投多少钱,就说。他有点意外咱们没把公司关去炒股……”
遥远切声,给谭睿康挑鱼刺,谭睿康喝得脸上发红,像只可爱英俊猴子,笑着说:“他还说你终于长大,没把全部鸡蛋放在个篮子里,他可以放心,听到你没把公司关去炒股,他就知道你以后能赚很多很多钱,会比他赚更多钱。”
“是咱们能赚很多很多钱。”遥远提醒道。
过以后都快十年,这才开始慢慢复苏呢,万再来个危机,咱们就真什都没。炒股不能当正职。”
四月底,灯具大市场开业,谭睿康意思是不做门店,把位置转租出去或者给人承包,拿到现金再说,遥远却坚持不行。
“你是没见过爸在家里唉声叹气时候。”遥远说:“别看它现在涨得凶,这个都很危险,该做还是得做。你在家里看股票吧,负责守门店。”
五月号,生意出乎意料好,遥远刚坐下就忙整天,许多人趁着这个旺季来选灯具,周围老板都在说股票,两个潮汕人夫妻还在店里吵架。
长假里李凯回来上班,和司机去送货,谭睿康让他下午回来顺便在公司蹲着,自己带饭和菜,带到灯具批发市场。
“对。”谭睿康笑道。
中午谭睿康在柜台后面打个地铺躺着睡觉,遥远坐在椅上,看着人来人往客流发呆。
他始终脱离不赵国刚,不管他怎努力撇清自己和赵国刚关系,拼命地证明自己没靠老爸半点援助,然而赵国刚曾经教给他东西已经深入他灵魂。
经商,炒股,投资——这些都不是与生俱来,它们都是赵国刚影子,父亲观念始终伴随着他路长大,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部分。
无论他怎宣战,怎叛逆,怎逃离,怎独立,他始终活在父亲为他撑起世界里,他走不出去,转老久,赫然发现自己还在原
两兄弟就在店里杵着高脚椅,转来转去聊天吃饭,谭睿康吃得饭粒都出来,说:“你说节后还会涨不,上午哥看个节目,专家都说现在股市是泡沫,迟早要崩盘。”
遥远道:“还说什?”
谭睿康给遥远斟啤酒,又说:“结果换个台,里面专家说中国经济要腾飞,沪市迟早会涨到万点,按他意思是,两万点才封顶。”
遥远:“……”
谭睿康道:“哥都不知道该信谁,还有个叫杨百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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