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睿康略
沉吟，说：“还记得上次那家连锁店吗？你去分店推销，他们说要问总店，问完以后没消息
那个。他们看
广告，刚刚个姓王人主动给咱们打电话，说约下午谈谈这事，
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呢。”
遥远说：“约几点？”
谭睿康说：“两点，你回得来吗？”
遥远看眼表，点十五，说：“在东圃呢，回不来，也没怎
准备，
师姐吃着遥远买零食，说：“不吃饭，别打岔，问你个事，你怎不和厂家联系联系，去打点广告呢？”
遥远说：“打不起来啊，怕打水漂。”
师姐说：“你去找家报纸问问看，打个几次，拿着广告去找零售商推销，效果不是更好？”
师姐言惊醒梦中人，遥远马上道：“谢谢，谢谢师姐！”
“南方都市报里也有不少咱们人。”师姐笑道：“学中文，传媒，都有，给你个电话，去问问吧。”
不懂人话呢？”
“不是听不懂。”遥远边按计算器边头也不抬，说：“他们觉得咱们就不像长期做生意，怕不稳定。如果咱们告诉他们，已经做两年，就会好推销很多。”
遥远约略记下交通费，成本，预计天能卖掉多少个——这些都在他做市场调查时候算清楚，没多少，真是薄利多销，在赚血汗钱。
资金才花没多少，继续跑市场，等季度结算。
跑着跑着，他们把所有灯都成功推销出去，番禺某家超市办公室里，个做营销中大师姐还笑话遥远，说通讯专业学出来卖节能灯，简直是在浪费人才。
“爱死你，师姐！”遥远泪流满面地大吼，记电话，当天去联系登广告。
数天后，八月热得遥远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，奈何还是要去跑。
电话响，谭睿康打来。
谭睿康：“弟，你在哪儿？今天怎样？”
遥远道：“联系两家，家说再看看，另家说近期不做新牌子，经过个小区，顺便在个小卖部里放十个，让卖卖看。你那边呢？效果怎样？”
“嗯？社会是最好老师嘛。”遥远笑道：“师姐不是也愿意帮？”
师姐看他乖巧，进部分遥远货，说：“你怎不把眼光放高点呢，其实你这个灯确实不错，选厂商时候你选对……这些小玩意就先拿回去吧，老娘不用香薰，过敏。”
遥远笑道：“运气运气，好好，给你个夜灯，这个也很可爱。”
师姐：“你别这殷勤成不，都不好意思。”
遥远又笑道：“师姐还喜欢什？下班请你吃个饭？吃日本菜吧，也好久没吃，去找只猴子和咱们起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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