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师姐又问:“有口罩吗?跟你买个,是不是全部东西都很贵?”
遥远道:“有,送你个吧。”
遥远掏出个口罩给她,师姐大叹谢天谢地,塞给他十块钱,遥远不敢接,谭睿康和遥远两人四个眼睛,小孩样咕噜噜,提防
遥远努力回忆当时那师兄说话,最后道:“可能是康威,要不就是匡威,也忘。你试试打电话问那边公司总部吧。”
女孩道:“好,谢谢你们,他当时还说什吗?”
遥远想想,说:“你们分手,他觉得很难过,他不想和你分开,好像就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遥远和她聊大通,女孩在电话那边说:“也没有办法……”
遥远开始开解她,两人聊很久很久,最后女孩和他互相留手机和姓名,说:“学弟,谢谢你,以后想来四川玩打电话,姐带你去玩。”
元宵节后开始补考,考场里只来小半人,遥远把会全做完,不会把题目抄次在下面,看上去起码写东西,就交卷。
五门补考依次进行,谭睿康每天都穿着厚外套,把拉链拉到领子顶,露出眼睛,监督遥远考试。
他们已经不敢出去吃饭,食堂里几乎也没几个人,遥远去学院找辅导员问开学事,大妈在到处喷消毒剂,辅导员说:“不要回深圳,千万别回去,深圳也是重灾区,去车站反而容易传染上,就留在寝室等通知吧。”
不上学正好,以遥远愿望是,最好这场瘟疫里不要死人,但无z.府状态再持续段时间,这样他就可以每天和谭睿康呆在家里玩。
数天后他接到个出租屋里电话,那头是个女生,问道:“阿广在吗?”
遥远笑道:“定,祝你幸福。”
遥远把电话挂就忘这事,白天黑夜,白天黑夜,直到2月底,整个广州终于发生前所未有恐慌。
这天遥远想回来寝室拿东西,打算把全部东西都搬到出租屋里去,顺便领下个学期课本。
学生们纷纷在问发生什事,全是副无所适从模样,遥远和谭睿康在宿舍楼外看着,名师姐道:“赵遥远,广州病情严重?”
“不知道!”遥远被谭睿康拉着离开她步,遥远两手插在兜里,说:“据说有百多个人得病。”
遥远接电话,说:“他不回来,人也没联系上,你是他女朋友吗?还得给他房租呢。”
那女孩忧心忡忡道:“房租事先不要紧,请问你们是他朋友还是房客?”
遥远把情况给她说,她又问:“阿广说去什地方实习吗?”
遥远道:“哥!”
谭睿康也不知道之前他是怎说,想半天,而后道:“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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