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无语，李子斌说：“1就是根棍子，0就是个洞。”
遥远愣
会便明白，登时面红耳赤，王鹏说：“连长有单独找过你
？”
“他不敢。”李子斌说：“他们都是大学生，又不是当兵
，万回去朝辅导员告状话，孙志宾就吃不兜着走。”
“孙志宾肯定喜欢他。喂，赵遥远，你们连长经常过来巡视？”
遥远心里狂跳，被这说起来又好像是。
遥远心中震，终于明白。
他们知道自己是同性恋？！遥远心里砰砰地跳，这两个文艺兵也是吗？！他十分紧张，听两人聊八卦，王鹏又道：“有次坐火车去四川集训，妈都痛死
，擦点口水就直接进来……”
王鹏和李子斌开始说军队里同志，居然还有不少，遥远他们那个连长是个喜欢当0，28岁男人，遥远听得暗自心惊，问：“们教官呢？他也是？”
王鹏说：“他应该不是，你喜欢他？部队里挺多人喜欢他。听说你们连长还骚扰过他。”
遥远忙道没有，就好奇问问。
王鹏就行。”
遥远：“像？像什？”
小个子说：“叫李子斌。”
遥远把发月饼拿出来给他们吃，李子斌又去买汽水，遥远道：“像什？”
王鹏笑笑，没回答他，问：“军训怎样？很辛苦吧。”
有男喜欢他？遥远还是第次体验到这种感觉，但那个连长太般，只比自己高点，又没有什特别吸引人地
李子斌又问：“你是1还是0？”
“什……什？”遥远道：“1和0是什意思？”他记得以前在齐辉宇□□上也看过这个，还有0.5什。
“装什装。”李子斌嘲笑他，遥远有点尴尬，说：“真不知道。”
王鹏道：“你肯定经常去419，是吧。”
遥远：“419又是什？”
“还行。”遥远已经有点习惯，还觉得军营挺好玩，如果没有站军姿就更好，这些天被晒得黑些许，鼻子上也有点脱皮，笑起来显得更阳刚更爽朗。
三个穿着迷彩服大男孩在树下聊天，王鹏和李子斌是军营里人，隔壁连队，说半天遥远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，像是专门搞宣传文艺兵，还都不是本地人。闲聊几句军训事，王鹏又道：“像你这样肯定在家里娇生惯养大吧。”
遥远说：“你们不也是？看就不像当兵。”
这俩家伙看上去就吊儿郎当，跟教官有本质上区别，说笑会，王鹏又问连长对他凶不凶，教官怎样，最后说着说着说到八卦上去。
“你们那个孙连长，上次半夜就听说，到别人床上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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