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点头道：“好吃，和
爸做
味道差不多。”
外婆说：“你妈妈做饭跟外公学，你爸爸做饭又是跟你妈妈学。”
难怪，遥远心想，有种家味道。从外婆到母亲，再从母亲到父亲。
“遥远长这
大
，长得也漂亮，有相好女孩子吗？”外婆又问。
遥远险些
口面喷出来，忙道：“没，没有。”
“来吧。”谭睿康从厅内出来说：“你去吃面，给你卧俩鸡蛋。”
遥远道：“……突然想起还有衣服没洗”
谭睿康打趣：“不就溜趟儿吗，没事，哥也明白，你做梦想娶媳妇儿呢，抱着哥又亲又蹭。”
遥远先是怔，继而面红耳赤，谭睿康大笑起来，说：“进去进去。”
“闭嘴！”遥远悲愤地说，那表情快哭出来。
胳膊继续睡觉。
遥远再醒来时候已经是早上，听见谭睿康在外面和外婆说话，感觉到他进来挂蚊帐，噩梦终于结束，于是他翻个身，趴在草席上继续睡。
外面天灰蒙蒙，到处都下着大雨，清晨开始这觉睡得很好，半睡半醒间感觉碰到谭睿康，遥远打个呵欠，总算醒。
“几点。”遥远脸上全是草席和枕头印出来印子，脸上带着刚睡醒红晕，朝被子里缩缩，胯间还有点湿漉漉，他意识到件事，昨天晚上他梦遗！
“两点。”谭睿康放下手里小说：“吃什？去做饭。”
外婆又说：“等娶媳妇，爷爷给你镯子，你
谭睿康笑得把书在膝上不住拍，又指着遥远大笑，那摇头晃脑神态跟当年猴儿似，仿佛没半点改变，遥远不禁又想起五岁时谭睿康扒在墙上看他那幕。
遥远把内裤胡乱洗好，换身干净衣服，白衬衣长裤，又是副少爷仔模样，进厅里吃饭，外婆戴着老花，心情平复下来，在给遥远补他旅游时挂坏衣服。
“小远啊。”外婆说。
“哎。”遥远吃口面，昨天晚上就没吃多少，睡久又饿，这面味道太香。
外婆笑笑，说：“好吃？”
遥远满脸通红，什时候梦遗？昨天他好像做个完全无干梦，似乎在梦里看见屋顶上只盘踞鹰，接着那只鹰扑在他身上……
遥远道：“随……随便。”
谭睿康起身去做饭，遥远快速起来翻内裤换上，咽下口水，坐在床边，看到桌上有水，顾不得是刷牙还是喝，先灌下去，出去打水洗内裤。
昨天居然梦遗，还是在和谭睿康睡觉时候！
遥远越想越觉得丢人，他依稀记得半夜谭睿康跟他说句什，当时没听清，是伴随着那个梦起，他肯定知道，还好没嘲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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