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午休过后，学习委员林子波回来，才掀起
又
轮问分数
高峰。
“你数学满分呢。”林子波说：“
刚刚又去看眼，排名出来，第名是隔壁班李娟，第二名是谭睿康，你是咱们班第。”
轰声教室里炸锅，谭睿康又傻。
吵闹声太大，齐辉宇拖着口水醒，起身道：“吵死人。”
遥远黑着脸，妒忌心发作，没想到谭睿
谭睿康叹口气，点点头，说：“你呢？考得很好吧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遥远敷衍地收拾饭盒，去扔垃圾，不鸟他。
午休前齐辉宇回来，带着给遥远买珍珠奶茶，说：“忘给你买喝，刚刚又出去跑趟。你考得怎
样？”
“还可以吧，估计能排进前十。”遥远说：“看看你分数。”他掏出手机，心想还是齐辉宇好，喝口珍珠奶茶，又尝齐辉宇布丁咖啡，两人直关系好，除接吻上床，其余都干过，喝对方饮料也对着吸管直接喝，不怕口水。
“你哥呢？”齐辉宇说：“在食堂外面碰到林子波，说你哥考得很好啊。”
被谭睿康毁得干二净。他真想把盒饭扣到谭睿康脑袋上去。
遥远满肚子火，谭睿康过来坐在齐辉宇位置上，问：“小远你看到分数吗？多少分？”
遥远：“不要叫小远！”
遥远真是恨死他，话也不跟他说，谭睿康忙笑道：“好好，以后会注意……你看到分数吗？”
遥远黑着脸，掏出手机看眼，说：“你英语138，化学142，数学……”
遥远朝他比个凸，不吭声。
齐辉宇把椅子拼起来当床放脚，脑袋枕在遥远大腿上睡觉，遥远把自己校服外套给他盖着，开始午休自习，时不时偷看谭睿康，谭睿康整整个午休都没有说话，脸郁闷，偶尔叹口气，对着笔记发呆。
前排女生安慰他几句，教室里归于安静，唯有风扇开小档，还在轻轻地转。
遥远开始猜测谭睿康在想什，应该是觉得对不起他爸？花这多钱进来念书，第考试就砸，压力定不小。遥远有几次想过去告诉他其实他数学满分，但齐辉宇在他大腿上枕着，不能动。
谭睿康在教室里沉默地看会书，继而到走廊上去，趴在栏杆上看教学楼外操场，站快半个小时。
遥远耍个心思，说：“数学115。”
谭睿康：“……”
遥远又说：“你语文作文还离题，只得30分。”
谭睿康刹那就愕，说：“数学才115？这怎可能？”
遥远恶毒地说：“骗你干嘛？你物理最后题错，不过分数也还可以，有120。知足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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