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渐西沉,静虚推开后观院门。
“太师父,拓跋锋师叔与徐师叔都已下山去。”
室内静谧无声。
“徒孙以为,您将镇教七星沉木交予拓跋师叔,是不是有点……”
“太师父?”
云起蹙眉道:“为什?还没谢谢他,哎等等!”
“山下有马,给们准备好,师父还交代,要照顾好方家后人,他们家人都死光……”
云起愕然道:“你不觉得在这山上过日子也挺好?”
拓跋锋笑道:“五千两呢,们买百头羊,百头牛……”
“……”
云起鼻前涌起阵酸楚,道:“当皇帝也没什好,姐要是知道,应该也不让他……当皇帝。”
拓跋锋道:“有!”
云起蹙眉道:“什?”
拓跋锋终于找到朱棣扔在洗剑池里蝉翼刀,用冰蚕丝将其捆好,交到云起手中,道:“走罢。”继而背起云起,朝后山行去。
“喂,去哪?”
夫他……还会来找们麻烦不?”
拓跋锋卷起裤脚,站在洗剑池里,躬身摸索着什,头也不抬答道:“他不敢。”
拓跋锋朝山下望眼,只见朱棣孤单背影缓缓下山。
“那块破烂才是他想要。”拓跋锋嘲道:“只想当皇帝,连你也不要。”
云起啼笑皆非道:“不想当皇帝才不正常吧。”
静虚轻手轻脚地走进冥修房内,见张三丰仍在蒲团上打坐,动不动。
静虚伸手去探张三丰气息,武当派创始人结束他百三十三岁生涯,驾鹤西归。
朱棣离开南京仿佛瞬间少半生命。
城中富族大户俱跟着同迁向北平,街道
云起抓狂道:“你起码也得找师父告别……”
拓跋锋又道:“上山时候你背师哥,下山时候师哥背你,咱俩相依为命。”
云起彻底放弃与拓跋锋沟通打算。
拓跋锋把云起路背下天柱峰,那处果真停着两匹马,拓跋锋把云起扶上马,二人朝着南京再次出发。
武当山顶,真武后观。
“换银票,过日子。”拓跋锋边走边答道。
“什!等等!这就走!”云起颇有点措手不及。
“嗯。”拓跋锋不顾云起挣扎,走过天柱峰牌坊,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眼。
云起道:“你不去找便宜师父告别……”
拓跋锋道:“他让们今天就走,不,现在就走。”
拓跋锋自顾自地在冰水里寻找,答道:“要是没你,让师哥当皇帝也不当。”
云起打趣道:“又有,又当皇帝呢?”
拓跋锋想想,老实道:“也不当。”
云起道:“为啥?”
拓跋锋答道:“怕像他这忙,没空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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