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两路,路沿着河走,不能上岸,必须在浅水区里走。”
“另外路跟着,在上游汇合,去德州。”
三保疑道:“这是做甚?”
云起淡淡答道:“当逃兵也是讲究技巧,打仗,小爷不成;逃跑,却是高手。”
瞿能尸体脖侧,沉吟片刻,道:“救不活,三保去把瞿将军大旗寻来。”
三保依言做,云起又道:“们路南下,先把沿路败军收编,看看能交给谁,再作打算。”
三保那脸色甚是迟疑,云起问道:“怎?不想帮朝廷人?”
三保道:“依小说,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,逃去罢。”
云起笑道:“不成,绝不能放任他们乱逃。”
“李景隆不知道死没死,主帅战死,部属逃亡可是大忌,按大明律法是要诛九族。”云起解释道:“这些士兵们家有妻小,都在京城里侯着,前线传来军报,无论是逃兵还是投敌,家属便都会受到牵连,所以当逃兵还不如战死沙场。”
三保只得点点头,竖起旗帜,远处溃军见到瞿字大旗,纷纷朝云起与三保身边靠拢。
云起又道:“若是姐在指挥,定会吩咐不受降,将战败南军并杀,这来,他们家人还得可得个烈士家属封赏,这里五十万人,连累家人,便是两百万条性命,不可不救。”
天色大亮,云起与马三保收编败军,沿路南退,此刻逃兵已成没头苍蝇,又听说主将李景隆生死不明,只得盲目地跟着云起。
待得集结近万人,成规模后,云起便传来各伍长等军中将领,将军权分发下去,又着令改人等弃马步行,将行军靴摘下,或横或竖地绑在脚底,开始逃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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