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说：“这回你想挑战谁？”
周昇：“不想挑战谁，来巡视下。”
余皓说：“你上来？”
周昇道：“你下来。”
“你上来。”
“纸短情长，不及细表……”
余皓坐在庞贝古城遗址前，膝盖上摊着板子，低头写信，把他俩刚拍好
照片放进信封里，投递进邮筒中，周昇抬头看庞贝遗址，说：“最后
封
？”
“嗯给梁老师。”余皓说，“没。”
周昇说：“那去
梦里？”
“走。”余皓笑道。
雅丹魔鬼城，是辽阔片无人区。没看到罗布泊，晚上有狼整夜整夜地叫，想起传说中‘空手套白狼’。”
傅立群笑起来，岑珊翻最后张照片，上面是余皓与周昇蒙着脸抵挡风沙与烈日，只露出眼睛，在古城废墟前盘膝而坐合影。
“在拉姆拉广场叫个出租车……前往亚历山大灯塔。”
洛杉矶，施坭坐在院里秋千上，低头读信。
“……最早大灯塔已经沉入海底，埃及在2015年重建它。”施坭看见照片上，余皓与周昇在亚历山大灯塔下，周昇坐在栏杆上，余皓站着，朝镜头笑，似乎模模糊糊地想起什
。
“你下来。听话。”
余皓只得从楼梯上下去，来到周昇身边，说：“还想给你在高点地方拍张照。”
“嘘。”周昇拉起余皓手，“太阳出来，就在这里看。”
余皓与周昇牵着手，就像两个从时间长河中走来旅人。
太阳升起，照亮这沉睡世界，唤醒众生，它光芒环绕着他们，光线从古罗马竞技场许多个门洞中照耀进来，每个窗洞就像扇门——
翌日，两人起得很早，准备看完这最后个景点，就坐中午飞机，去维也纳参加傅立群与岑珊婚礼。
科洛西姆，破晓前鱼肚白投来些许光线，夏天清晨是罗马最凉爽时候，周昇与余皓穿着长袖外套，走进竞技场中。
周昇站在黎明前黑暗里，环顾四周，再抬头看观众席，余皓脖子上挂着相机，在观众席上坐下，看着场中周昇。
“嘿，boy！”余皓朝场下喊道。
“嘿！”周昇答道。
“古巴比伦空中花园还没被找到。”黄霆翻过照片正面，“但们造访巴格达南部古巴比伦遗址……妈，你俩胆子也太大，伊拉克不是还在打仗吗？”
照片上是余皓、周昇与哨兵张合影。
“然后周昇差点就把扮丧尸打……”
欧启航翻看余皓邮寄来照片，上面是环球影城里“行尸走肉”项目外，周昇与余皓合影。
“还好拉住他。”欧启航哭笑不得，“也好想去环球啊！太刺激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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