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，就是知情
研究员
，不过得挨个慢慢找。”余皓想想，又说，“这
大群人，根本没法定位吧。赵梁虽然失去记忆，但他只要从机器上醒来，就不会问研究员们具体经过吗？就算次全收拾，分析用计算机还在，数据都保存吧？”
“当然会。”周昇说，“这伙人又不是傻子，醒来之后必然先朝周围人解情况，对不？”
陈烨凯答道：“思绪会有段时间错乱，是正常，但这种错乱，不会持续太久。接着要开个会，解整件事经过，梳理过程……”
余皓说：“所以最后他还是会想方设法，又来找咱们。”
“不。”周昇眼里带着笑意，摇摇手指头，解释道，“他未必会采取和以前样行动，接下来，咱们随时可以进他梦里去搞破坏，他已经不是咱们对手。”
……”
“不，”余皓说，“是你成为。”
陈烨凯皱眉：“等等！谁成为谁？赵梁会议猜测是合理！”
余皓瞬间懂，顺着陈烨凯思路往下猜测：“所以，金乌轮认为，意识有部分被周昇所控制！就像周昇灵魂有小块在身体里，于是也获得金乌轮赋予部分能力！”
“行，不管谁获得谁图腾，”周昇马上道，“只要这个过程直接发生，嗯，金乌轮就会这判定，于是也拥有对你梦境……控制能力。”
陈烨凯说：“你要站在他立场上，设身处地地感受下。他现在会如何想周昇？”
余皓正想问为什，但突然想到，赵梁这段有关金乌轮记忆突然消失，也就意味着他彻底输给周昇，对他而言，这种打击明显相当致命——他不会知道周昇究竟在陈烨凯梦里朝他做什，只会对周昇形成个强
余皓说：“你还可以改造梦！你拥有在梦里权限……再然后，也成为金乌轮修正者，个二级管理员！”
这下余皓明白，虽然图腾除梦境原主人以“给”方式外，能否以“夺”来强行取走，这个方案尚不明确，但抢夺周昇管理员权限，从理论上来说是可行！
陈烨凯道：“不能让任何人到这儿来，周昇。否则事情定会失控。”
周昇“嗯”声，说：“没关系，他们在梦里也打不过，而且，这底下还有个更难对付呢。”说着周昇示意云海下面，说：“好歹得先打败boss，才能拿到图腾吧？boss连自己都打不过。”
“好吧。”余皓哭笑不得，却不得不承认，以周昇现实里脾气，谁要是进梦境，想抢夺周昇图腾，也许还会先在撒旦面前栽个大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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