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梁答道:“个人,件仪器,仪器被收走,人还在,黄霆是个倔货,周昇呢?你觉得找周昇谈谈怎样?”
“秦老师把他看得很严实。”助理
“已经在相当长段时间里,探测不到它波动。”
延庆北部,地下会议室里,赵梁与几名研究员开着会。
赵梁:“这个时间不准,失去信号之前,他们在南陆至少启动过次脑电波集成器。”
研究员道:“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,无法捕捉到。”
赵梁翻看报告,说:“他们在酒店里被截走东西,当天定还在使用它,否则不可能被抓个正着。”
你是怎进到这个……昏迷状态空间里去呢?”
“你们在哪儿发现?”傅立群反问道。
余皓把找到傅立群那天具体经过描述下,傅立群答道:“那就是。梦见自己在健身房里头,那天又渴、又饿,实在不行,健身房里头很黑,到处找出口,却怎走也走不出去,健身房还不停地下陷……地板都分开,就像个妖怪,想吃。”
余皓沉吟片刻,傅立群打个响指,说:“后来和凯凯聊过这种感觉,他说,他曾经也做过个梦:在奇琴伊察井底,有他家。但是他怎跑也跑不出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余皓皱眉,点点头。
报告上显示最后次探测到集成器开启地点是在北京,赵梁甚至还趁他们出差时,派人前去安装个接收器,只要周昇在北京住处使用,研究中心马上就会获得信号。而中间有段时间,距离太远,对接收器产生极大干扰。
结果没想到黄霆竟是先下手为强,打破先前约定。
“都出去吧。”赵梁说,“密切注意接收器。”
研究员们纷纷退出会议室,余下赵梁与助理二人。
助理道:“东西现在落到任总手里,黄霆又不愿意配合,很难再拿到。”
傅立群问:“有什发现吗?”
余皓摇摇头,说:“晚安,哥哥。”
他回到床上,诸多复杂梦境、资料,与现实思绪纠缠在起,朦朦胧胧间,他总觉得存在着个非常关键线索,只是他无法捕捉。
他关上灯,把手放在枕头下,摸到周昇塞在枕套底部金乌轮,便拿出来看眼。黑夜里,金乌轮并未发光,不在周昇手上时,它与件工艺品几乎没有差别。区别只在于,余皓是唯能感觉到它是它人,欧启航、陈烨凯、傅立群都办不到。每次当周昇把金乌轮交给他们传看时,朋友们都没有余皓直觉感知。
也就是说……他与金乌轮也建立某种联系:介乎于周昇那种直接可启动它,与对它毫无感知这两者之间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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