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看着周昇，笑道：“可能哥哥觉得，你和嫂子都是被
俩空手套回来
啊。”
周昇：“……”
——第四卷·楼兰·完——
“你决定吧？”余皓说。
“决定啥？”周昇停下脚步，搂着余皓，眉毛
抬，问道。
“决定以后怎
走。”余皓说，他觉得这刻周昇，是从他们认识以来，看见他最柔和面。
周昇答道：“老头子有他家，也有家，各自都成家
……就不要总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混在起吧。”
说完这句，两人都乐得不行，又起侧头，看余皓堆着那大大小小雪人，音乐里唱着：
现在说还早吧？”
“说不定还真会有。”周昇答道，“这真像咱们家，嗯……还有只狗。”
余皓笑着观察周昇，无数细碎小灯照着他们，与天际银河相辉映，空地上明亮宽敞，周昇掏出手机，放首歌，朝余皓说：“来跳个舞吧？”
“还没学会。”
“随便跳跳？”
“这生世，这时间太少……不够证明融化冰雪深情……”
“就在某天，你忽然出现，你清澈又神秘——”
“在贝加尔湖畔……”
余皓看着那树上、栏杆上，闪烁小灯光晕，周昇却搂紧他，把他脸转过来，低头吻在他唇上。
“对，空手套白狼到底是什招？”唇分时，周昇疑惑问道，“奇怪很久，哪儿学？”
周昇拉着余皓手，手机里音乐响起，余皓看着周昇帅气脸，时无法判断他是因为喝酒才眼睛泛红，还是因为与周来春吵架吵。
余皓：“心情低落吗？猜你听到消息时候，有那会儿挺失落。”
“还行。”周昇答道，“确实有点，知道对他来说，不再是独无二，小纠结吧？不过会儿就好，人嘛，不能什都要。又不是养备胎，还让整个云来春等着？”
余皓笑起来，说：“只是突然间，也会有那点难以割舍吗？”
“对。”周昇端详余皓，抱着他在音乐里转圈，说，“你最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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