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余皓绞尽脑汁也想不够，最后拿来凑数
，没想到认真提林泽都看不上，反而是对凑数更有兴趣。可他从北京出发，去海拔四千三红其拉甫边防站，
来回估计得折腾上半个月。稿子没人写，林泽也不会轻易放他走。
“
再想想。”余皓这些天里说得最多就是“再想想”，正开始熟练地写金伟诚稿子时，接
个电话。
“余皓。”傅立群在那边说，“借五千吃饭行
？身上钱花光。过南陆这儿就带两千多。”
余皓道：“微信转给你。”
岑珊给机票钱余皓还存在微信钱包里，当即给傅立群转过去。余皓不放心傅立群个人，大概知道他在南方个沿海省地级市经济区找份销售工作。
？告诉夏磊，等着上门讹他，他那堂叔朋友生活作风端正不？外头包几个？看不讹死他！”
余皓：“别闹！读你线性代数。”
周昇：“读完啦，那本还没到斤，今天开始看微观经济学。”
余皓看到周昇那堆天书就觉得头疼，神奇是周昇居然会儿看点，会儿看点，余皓过两天回家发现他又看掉半本，抽内容问他他还全答得上来！就这样本接本，已经准备半！这家伙智商实在太可怕。而且周昇读书跟买菜似，别人读书都是几页几页，他衡量方式则是“西方经济学三斤半”“线性代数八两”，把知识论斤称，相当彪悍。
余皓选题业已接近死线，突然总社下要求：月份不上调查专访。
“啊？”余皓差点就欢呼起来，但不敢在林泽面前表现得喜形于色。
“快过年。”林泽看着报纸上期火车站斗殴稿子，“让有眼色点，不要搞事情。挪到二月吧，饶你命。”
余皓心有余悸，点点头，林泽道：“二月上专题，也就是说你二月才能转正，有什好高兴？”
余皓现在逐渐发现，自己要学实在是太多。甚至在他即将自己出去采访时，还有点陌生与惊恐。
“其实你之前提个边境卫士调查专访觉得不错。”林泽说，“只是要把它做深，从他们怎生活、怎站岗，与家人关系等方方面面去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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