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说:“在自然界里,求偶是件很艰难事,体量下别族群吧。”
傅立群与周昇都笑起来,余皓选修梁金敏课,知道作为动物,生中最重要两件事就是进食与求偶,有时进食甚至还不如求偶重要,蝉们卖力地叫,鸟儿辛辛苦苦搭建漂亮巢穴,企鹅到处寻找漂亮石头,都是为向雌性求爱,获得心上人肯定。
“今儿几号?”傅立群
“毕业是道坎。”周昇有时非常理性与冷静,“这房子主人就是毕业分手。”
余皓坐在沙发上吃水果,觉得同性恋情有时也挺好,毕竟父母与家庭这大阻力都挺过来,现实里还有什挫折能分开他们?
余皓说:“觉得关键在哥哥身上吧,他急需解决自己未来,只要对以后路信念坚定……”
钥匙开门声响,两人便不说话,傅立群回来,看他们眼。
周昇:“送走?”
说声拜拜。”
余皓心里有点失落,这来,傅立群若是不跟着岑珊走,他们就彻底异国,虽然岑珊有假期还是会回来,见面机会只会比现在更少——三年时间,让他与周昇分开三年,自己不知道得怎过。
余皓想起与周昇正式相爱,并在起时间也就两年而已。却不知为何似乎已过很久很久。
“哥哥其实可以跟着去啊。”余皓说,“去学点别,当滑雪教练也挺好。”
“说得容易。”周昇道,“人生地不熟,你别看嫂子活得小资精致,学指挥很苦,每天大堆课。”
傅立群道:“她爸亲自来接人。”
句话里蕴含海量信息,余皓时甚至无法推断出傅立群此刻心情。周昇起身拿两听冰啤酒,递给傅立群听,傅立群到沙发上躺下,脚抵着余皓腰,把他保持平行推到沙发另头。
余皓:“……”
周昇也不说话,懒懒横躺在单人沙发上,像只快睡觉却随时保持警惕猎犬。客厅里就这保持着安静,空调房外,树上蝉叫个不停,时而突然下全静,时而又如海潮般此起彼伏地响起来。
傅立群:“你说这些蝉,天天这叫不累?”
余皓想也是,周昇又道:“嫂子爸意图很明显,就是想拆散他俩,人与人,在不同环境下,距离会越拉越开,异国他乡又寂寞……”
余皓说:“他俩都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人。”
周昇“嗯”声,答道:“所以,看这道考验能不能过吧。”
余皓擦完所有盘子,周昇收拾灶台,两人站着,周昇说:“你是不是忘什?”
余皓笑着像每天吃过他做饭样,亲他下以示满意,周昇便开冰箱拿水果给他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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