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懂。”余皓说，“非常理解，以前也这
做过，太绝望
。而且如果不是周昇，这个时候已经死。”
“是吧。”贝小舟说，“但最穷
时候，也没想过去陪谁上床。有时候看微博下那些评论。尤其
些男，那肆无
“不过没什，周昇会保护你。”贝小舟随口道，并出神地望向咖啡厅落地窗外，“保护自己喜欢人，天经地义。”
余皓说：“你怎看出来？”
贝小舟道：“周昇从来不朝小雅说起他室友、同学，听就知道没戏，猜他多半就有喜欢人，让小雅别去试。那天看你跟他身后，猜就是你，T恤挺好看，说开吧？”
余皓又尴尬地拉下T恤领子，遮周昇那个吻痕，点点头。
“说开以后，”余皓说，“心里反而挺愧疚，他对越好，就越觉得不安。毕竟他本来切都好好……”
若这容易就能想清楚，这人间还会有这多怨侣？”
余皓不得不点头，答道：“你说得太对。”
“你有微博吗？”贝小舟说，“关注下你呗。”
余皓有点受宠若惊，说：“还是不要吧！你有两百万粉丝呢！待会儿万粉丝猜来猜去……”
贝小舟道：“虚名都是浮云，在意这些做什？你微博叫什？”
“千万别这想。”贝小舟稍稍倾过来，说，“瞻前顾后，动不动就觉得自己害他，才是最不负责表现。你定要好好对他，任何情况下，无论再难，都绝不能放弃！”
“懂。”余皓心里凛，说，“谢谢。”
肖玉君在另张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整理稿子，贝小舟经纪人则不时朝他们看。已经过个多小时，余皓与贝小舟还在聊，余皓才知道黄璟雅最开始是贝小舟个粉丝，关注她，还给她送东西。贝小舟抱着感谢心情与她见面，两人才开始慢慢地走近。
在许多人眼里，贝小舟光鲜亮丽生活，都是出卖身体换来，但贝小舟从来不陪人上床，从前也曾经过得很苦。
“最穷时候。”贝小舟说，“面试个平模出来，为省公交车费，大冬天走三站路，你懂那种感觉？”
余皓微博上都是些简单学校景色，与周昇谈恋爱后多发些树啊花啊下雨天之类，周昇时常嘲笑他拍照太渣，余皓则自得其乐——他只想把心情记录下来，朋友圈里还是不秀恩爱。
“周来春知道这事儿？”贝小舟问。
余皓答道：“应该不知道，想等毕业以后，可能就好。”
贝小舟说：“你当心点儿，周来春很不好惹，那家伙是个粗人，太混。”
余皓点头道：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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