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梁金敏以挟着烟手,无名指按着自己眉心,答道,“可是三天后许多事,断断续续,却想不起来。”
周昇表情倏然变得严肃起来,却没有插嘴,朝余皓投来瞥。余皓在这个时候,选择不说话。
漫长沉默后,梁金敏又说:“余皓今天说,没有想明白,是,也许在内心深处,对他残存那点愚蠢爱与期望,在阻碍着,屏蔽掉某个记忆……”
“你在潜意识里阻碍自己。”余皓拿起那相框,端详上面梁金敏与林寻合照,说,“不愿把他送进监狱,哪怕他已经形成谋杀事实,对?”
“想是。”梁金敏睁开双眼,说。
在这种原生家庭里,已习以为常,母亲也告诉,世上所有夫妻都会有争吵,甚至有肢体冲突,曾经也对此深信不疑。度过青春期后,曾决定终身不婚……”
“和样。”周昇答道,“就是怕像爸样,会有天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余皓朝周昇说。
梁金敏笑起来,又说:“但爱情是每个人无法控制,无数次地说服自己,大着胆子去迎接新人生,终于迈出那步,却没想到,那步,竟迈进深渊……”
余皓:“……”
陈烨凯开口道:“余皓,责备梁老师没有用,们都无法控制自己潜意识……”
梁金敏说:“没关系,这也是想与你们聊聊原因,许多年来,也许从未真正地认识自己。”
周昇说:“所以那天你在医院,醒来以后,直在回忆?”
梁金敏点头道:“对,医生为做鉴定结果是,长期昏迷,令记忆产生断层。整天里,都在思考,Nicky与黄警官建
“林寻第次动手后,朝下跪祈求原谅时,仍在说服自己,这是婚姻常态,虽然很清楚这不可能是。”梁金敏点第三根烟,说,“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婚姻就是父母相处这样,无法想象生活得美满与幸福模样。后来Nicky与Takin相爱,令明白到,个人,会如此地包容自己爱人,这令白头偕老、恩爱不疑未来,成为可能。”
陈烨凯苦笑,摇摇头。
“还有?”余皓心里那个想法,渐渐浮出水面,但它仍然不真切,他在等待,等待它最终变得更清楚那刻。
“如果还有话,想,那就是爱吧。”梁金敏闭上双眼,说,“那天在咖啡厅里与Nicky谈起未来,开始决定,弥补错误,将余生献给专业。但回家不久后,就发生你们所知情况……”
陈烨凯说:“记得当时你说,会做好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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