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林寻说,“现在情况就是这样,他们不能逮捕,只能传唤。”
林寻手臂下夹着笔电,显然是在路上临时接到电话,又回房来打电话。他顺手把笔电放在办公桌上,充上电,打开,思考片刻,按几个按键,笔电开始跑程序,林寻起身,走到阳台落地窗前。
余皓与周昇藏身衣柜里,余皓心想这总统套房衣柜也太大吧,还以为会抱着挤起呢。
“夫妻动手,对咱们这代人来说都司空见惯,在国外生活改变她……唉……”林寻边打电话边四处瞥,“金敏那人你也知道,嘴特别欠,有时被打完全是自作自受。当然,也有错,喝高,时控制不住。但跑来说谋杀,这就太过……夜夫妻百日恩,结婚都二十年,为离婚,这是无所不用其极。对、对、什夫妻感情,在钱面前都不重要……对,有什能证明,个人,在特定某段时间,处于昏迷状态?想来想去,这罪名应该也套不到身上……”
周昇在衣柜里轻轻蹬开拖鞋。
间隔面墙,但那根本难不倒周昇,周昇到阳台上朝隔壁看,风大雨大,船行驶到江心,余皓道:“小心点儿,要还是别去,万他突然回来怎办?”
周昇也有点犹豫,说:“快去快回吧。”
风雨大作,船出江,狂风,bao雨更猛,周昇被吹得浑身湿透,白T恤贴在胸膛上现出肉色,全身往下滴水。
周昇爬过去,余皓不想让他自己冒险,于是也跟着爬进总统套房阳台。阳台门锁着,顶上却有个通风外推窗,余皓扎个马步,两手手指扣着,周昇脱拖鞋踩上去,借力翻进总统套房里,从里头开阳台门,余皓忙拎着拖鞋进去,转身锁好门。
风雨阵阵地吹打着阳台门,总统套房比VIP套更宽敞也更豪华,电脑包放在沙发上。周昇上前翻找,没有笔记本电脑,余皓身也湿透,两人踩进房里带不少水,又是木地板,忙找东西来擦干,免得被林寻发现。
空调开得太大,余皓冷得全身发抖。
“他把电脑随身带着。”周昇道,“这家伙太小心。”
余皓:“要动手抢呢?抢到以后把门反锁,拿到电脑以后只要半小时,连上热点把梁老师要东西发出去。”
周昇答道:“不行,电脑是他个人财物,船上报警,他马上就会借助安保把电脑拿回去,咱们会被关在办公室里头,到时万引起他警惕,把资料删更得不偿失。”
房门“嘀”声响,说时迟那时快,周昇将余皓拉,两人迅速闪身,进衣柜,周昇轻轻关上衣柜门。房门打开,林寻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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